这次二狗没有动粗,老和尚也很配合。
林臻走近了才发现这老和尚竟然真的穿着和济公一样的装扮。
只是他好像比济公的生活略宽裕些,不至于袒露胸毛。手里同样拿着一把破扇子,脚上穿着不知道几百年没刷过的布鞋,脏兮兮地看着就有一股黄绿色的臭气往上飘。脖子上戴着很粗很大的佛珠,黑亮黑亮的已经包浆了。
难不成真是济公?
不可能。
济公才不会用魔术哄骗老百姓呢?那他到底是谁?他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一连串的问号在林臻脑海中回响,好不容易众人来到后院,就看到虎贲营将士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把守着已经坍塌的墙壁。
说是坍塌,其实就是运钱时凿开的缺口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塌陷了,导致又露出个大窟窿。
难道说是工匠手艺不对?
不可能啊,这墙是虎贲营将士糊上去的。
赌场里乱糟糟的人来人往,张俪站在院子里穿着淡蓝色长裙,攥着手左顾右盼,最后,她期盼依旧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她提着裙边小跑着过来。
“世子!”
美人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林臻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别怕,没事了。”
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张俪那如小鹿乱撞的心终于安静下来,反手搂住林臻的腰轻轻点头。
林臻松开手,问曹雄:“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俪抢过话语权说道:“还是我来说吧。世子,这墙塌得实在蹊跷,当日补上的时候是妾身亲眼盯着的,没有任何差错,虎贲营将士也不至于连墙都不会补,可今天好端端凭空就塌了。妾身担心里面的钱财,所以才赶紧让曹将军通知您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嗯!妾身肯定,一点征兆都没有。现在赌场里人多眼杂,妾身只要让虎贲营的将士先看守,等您过来,再做决定。”
林臻沉默着走到塌陷的地方。
蹲下身拿起一块砖头来看,发现砖头完好无损,泥浆也硬邦邦的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奇怪了,连泥浆都是硬的,墙怎么会塌呢?
林臻扔掉砖头,拍了拍手:“钱财可有少?”
张俪说道:“没有,妾身去医馆问过孙老神仙了,他也说没有人来过后院。”
“没事,再糊上吧。”
林臻的轻描淡写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不愧是王府世子,这份胆魄和气度绝非一般宵小之辈可比。
张俪更是为自己找到这样的英雄而感到骄傲。
但事情终归是出了,总归是要调查一下的,这么多钱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世子,您不调查一下吗?”
林臻露出自信的笑容:“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真的!?那您快说呀!”
“不急,让兄弟们都退下吧,找两个人重新补墙。”
言罢林臻转向老和尚,伸手向赌场方向虚引:“大师,请楼上一叙。”
老和尚笑了笑,好像对林臻突然表现出来的尊敬毫不意外,迈步向前。
张俪有些纳闷地拉了拉林臻的衣袖,像个小孩子似的轻声道:“世子,那和尚是谁呀?”
“是我在门口碰见的大师。”
“大师?他很灵验吗?”
林臻:
“世子?”
林臻突然不说话了,张俪收回盯着和尚上楼的目光看向他,突然发现他竟然在盯着自己的领口看!
原来张俪在刚刚的跑动中领口没掖好,竟然松开了一个缝隙,而林臻又比她高很多,一米八的视角正好可以看进去!
“哎呀!”
张俪大叫一声,随后赶紧后退两步,捏着领口娇嗔道:“世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不出来啊,身板这么瘦,胸脯还挺有料的嘛。”
“世子!!你快别说了!”张俪难得露出如此焦急羞涩的一面,伸着柔荑要堵住他的嘴巴。
林臻爽朗大笑:“哈哈哈哈,赶紧弄弄衣服,然后来楼上喝茶。”
言罢林臻迈步上楼,只留下张俪一人满面娇羞的跺脚。
张俪的办公室林臻是有权力进来的,正中间的放置着一套桌椅,看起来很是高调奢华。
老和尚就坐在椅子上,对站在旁边刚刚给他倒完水的丫鬟猛看,从绣花鞋到天鹅颈,眼睛一眨不眨。
这个老不正经。
林臻也坐在椅子上,很自然地翘起二郎腿说道:“墙也是你弄的吧?”
老和尚的目光没离开美女丫鬟,点点头:“是啊。”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的耐心可有限。”
“呵呵呵,可怜的王府世子,难不成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吗?”和尚的话很平淡,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反观林臻则是脸色阴沉下来。
他觉得这老和尚是个妙人,甚至还懂些化学,若能守在麾下日后搞个科研什么的大有裨益。
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你到底说不说?”
老和尚这才把目光收回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