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杂种平时还能当牛马干活,才罢了。
那断骨应该都没接好,怎的还能跑出去。这次不能心慈手软了,彻底废了他就完事了。”
容若知听了道:“那人被走错路的振海镖局的人救了,如今在宋瑛那,他婴儿时象个皱皮红猴子,也看不出来,如今那长相与我一般无二,你不要再杂种杂种的叫。”
田安然听了心里一惊,忙道:“当初的事是我们亲耳听到,又见到,就算这孩子是侯爷的,那些事那贱人还不是做了?
她生的第二个孩子,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这人也算是倒霉,有个这样的母亲,算是代母受过吧。”
容若知半晌才道:“容怀远也还是有几分像我的。”
田安然道:“陌生人还可能有几分像呢,陛下是如何偏??这个幼子的?
可能那狗皇帝也吃不准老大的血脉,但怀远这孽种肯定是他的。
宋瑛这贱妇生的长子,如是侯爷的孩子,那也只是意外。”
又道:“侯爷不会觉得亏欠这孩子,要认回来吧?那怀山又怎么办?侯爷不爱重怀山了么?那贱人可有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