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瀚冷冷的看了王金琴一眼:“二嫂,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你刚没听到吗?我家媳妇说了那是有人送她的。怎么这话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得如此龌龊不堪,还是说你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不过是为了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他这么不留情面。
“你?”
王金琴气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平时的时候,袁青瀚都看见她都绕着走,这会居然主动撞上来。
就为了维护这么一个女人。
以前她怎么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他,还为了他无所不用其极。
想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自己打脸,不过看着张冷峻的面孔,特别看着他刺人一样的目光,冷冰冰的比冬天的风还冷,她不禁冷笑了几声,她也没有退路了,大家就死磕吧。
王金琴居然还有吃瘪的一幕。
张月看够了,这会儿倒是兴致来了,看着王金琴喊道:“这么说来二嫂倒是很了解了。那么我想问问你,咱们金水县哪个人家户能有这么多的猪肉放着让我去偷?”
金水县都是穷苦人家居多,基本都是和袁青瀚他们这样靠劳作为生,为数不多的几家生意人也是小本经营,一
家人能糊口就不错了,哪里能储备这么多猪肉。
“我看你是洗劫了猪肉铺吧。”王金琴想了想,脱口而出。
她拿袁青瀚没办法,难道拿这么一个死胖子还没办法吗?
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金琴连这么奇葩的理由都能找出来。
既然都要打劫了,干嘛去猪肉铺?
张月才懒得搭理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反正也想明白了,这王金琴是嫉妒她,从她的出现就一直针对她,巴不得取而代之,她才不会这么傻上当。
张月没有看她反倒是微微一笑,对着袁青瀚道,“瀚哥,谢谢你这么相信我。”
“好了,大家吃饭吧。”袁晓洁四周看了一眼,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毕竟她曾经也是其中一员,要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的怀疑张月,可是现在她也不确定了。
王金琴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以前都是她这伙的,怎么糊涂了?还替那贱人打马虎眼。
早知道王金琴会怪她,袁晓洁一直低着头也不看向她,装作不知所谓的样子。
“对了晓洁,你等会吃好饭,就把这些猪肉洗干净,我去镇上买点细绳
子和盐。”
“……”
袁晓洁解围,可也并不代表她是和张月同一立场的,正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下来。
不等她回答,张月又对着袁青瀚交代:“瀚哥,你等会帮我去劈点新鲜的柏树枝。”
“好的,包在我身上。”
“你都没问我做什么用途?”张月看他答应得如此利索,有点怀疑袁青瀚是不是听清楚了自己说的话,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对面还在扒饭的男子。
“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用得着问吗?”袁青瀚对着她砸吧砸吧眼睛,无比乖巧顺从,嘴角还包着饭,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眸中的星光。
闪着异样的光彩,直接撞进了张月的心坎里。
“简直恶心,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王金琴没好气地将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态度已经很不爽了,这袁青瀚找个比她好的来气她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对这么一个胖子这么好?
这不明摆着告诉她,她还不如张月吗?
要是赵柳她也认了,偏偏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她怎么忍得下去?
张月此刻正和袁青瀚俩人的对话中,压根就没注意王金琴的举动,或者根本影响
不了他们,她愣了片刻,才解释道:
“新鲜的柏树枝不易点燃,会慢慢烧灼,形成大量的烟雾,就可以很好的用来熏肉。”
古代农村猪肉存放方法都是用油纸包着的,层层包裹住,这样不容易坏。
但是这样的储存方法始终是有时间限制的,放个一天两天还可以,要是放个数月那必然是不成的,过个两天味道就变了。
所以刚好趁着冬天,把这些新鲜的肉全部做成腊肉。
这样想吃就去取一点,还美味。
“腊肉,什么是腊肉?”袁晓洁皱着眉头,她虽然吃过数次猪肉,可还是第一次听说腊月,“味道很辣吗?”
既然已经被人吩咐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腊肉这种东西,袁晓洁当下就想问个明白。
张月噗嗤一笑,腊肉和辣味有什么关系?这还要解释一下才行,才努力地又组织了一下语言:
“腊肉就是将肉腌制一天将里面多余的水分去掉,然后晾晒,选用上好的柏树用烟熏,这样防腐能存储数月,肉也没有腥味,因为平常都是腊月制作所以称为腊肉,或者可以叫熏腊肉。”
“原来是这样,长见识了。”袁晓洁点
点头,又看了看那些猪肉一眼,这下总算可以吃肉了。
以前可是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到一回,以前有钱都用来攒嫁妆了,能得还能像现在这么吃个够。
虽然刚开始她也不太信任张月,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些肉的来源。只不过想起那一晚张月那么贴心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