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山村山清水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面山背水,风水上绝佳的宝地。
村里有条水库,水质清澈见底,时不时有白条冒出个嘴吃食。
这个水库平时都蓄水,以供灌溉需要,雨后,里面满满当当的水位上升了不少。
平静的水面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窝,一个庞大的物体溅起巨大的水柱,田间劳作的众人都被这声音吸引过来。
张月感觉身子不住地下沉,她怎么掉水里了,刚才还在课堂上打瞌睡,她记得一块粉笔头从天而降,她就穿越了。
本能的求生欲容不得她多想,急忙向游上去,可她忘了自己是个旱鸭子,根本不会水,加上原主这身材太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下坠。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你们听到没有,刚传来什么声音?”这时一个人影正朝着人群逆向跑来,神色慌乱。
“袁三儿他媳妇想不开跳河了!”
袁家是从村外搬来的,就一家两代人,一说姓袁大家很容易猜到。
原来是她啊,大家眼里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袁三儿媳妇行为不好,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嫁到袁家不到一个月搞得整个壁山村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看见她躲都来不及。
还又丑又胖。在娘家时就好吃懒做,养得一身好膘,难怪落水了有那么大的动静。
村里人人都不待见她。
眨眼间,说话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有眼尖的朝着她跑去的方向看了看:“这不是赵家姑娘吗?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学堂,怎么跑村里来了。”
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没人去追究这个,朝着水库围拢看热闹,水面已经平静了不少,一只手不停地划拉着向他们求救。
有人正跃跃欲试,想下水救人。
有眼尖的看见一旁熟悉的人影喊道:
“袁三儿来了。”
张月呛了好几口水,她努力想往上游,却越来越往下沉,就在她感叹要呜呼哀哉的时候,一只手伸向了她。
救救我。
不多会围观的众人就看见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抱着一个球离开了,年轻男子的步子很沉,一步一个脚印。
有人在他们身后嚷嚷道:
“袁三儿你家媳妇偷鸡摸狗你也不管管,前几日我家的鸡崽子就不见了,我家娃说看见张月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摸排好几次,肯定是她干的,改天可是要上你家说说理的。”
“我家娃玩的拨浪鼓还被她拾走了。
”另外一个人嗤之以鼻。
“说到这个,我晾晒在院子里的肚兜不见了一个。”
这位妇人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立刻哄堂大笑:“周大姐你这是真的吗?她这身材挤得下你这皮包骨的肚兜?”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别有用途呢?”
哈哈哈,大堤之下的农田里,传来相视一下一阵哄笑。
“不过这样的人,早该抓她去见里正了,将她赶出壁山村。”
有人阴绯绯地道:“可惜了,这么深的水都没把她淹死,还救她作甚。”
“真是丑人多作怪。”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袁青瀚没搭理,可脸色很不好看。
刚下过雨路面一片湿哒哒的,没留神走路一趔趄,张月直直地就从他手里滑落下去。
“哎哟。”张月头被磕在泥地上,这一摔,她呛出一口水醒了过来,脸却被糊上一层厚厚的泥土。
袁青瀚急忙伸手去扶她,“你没事吧。”
张月这才从看向刚救了自己的男子,身材修长,衣衫很整洁,长得白白净净,那双眸子更是自己喜欢的丹凤眼,看着她时眼中却风轻云淡,毫无波澜。
这个男人是她丈夫,袁青瀚。
这么快就变成别人的妻子了,张月
想到这里,脸色不由得一红,低下头去。
袁青瀚看她这幅模样,还以为落水引起了不适,急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暖的大手掌一接触到她,瞬间就像是带了电,张月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接触。
可惜了,这个帅哥却因为她无辜被连累。
“我不是原来的张月……我们还是和离吧。”张月考虑了一下小声道。
摔一跤,脑子摔坏了?怎么开始说起胡话了呢,虽然成亲月余,他们匆匆几面之交,可是这张脸,从见的第一面他就记忆深刻,绝不会错!
还想和他和离?
袁青瀚诧异之下果断拒绝:“不行!”
这门婚事虽然不是他主张的,可娶了张月,他就从没有幻想过别的女子,不管她什么样,他只想一人白头而已。
“为什么?”张月艰难地站起身,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肚腩,这肉也太结实了些,让她越发羞愧,“我配不上你。”
袁青瀚一把抓过她的手,紧紧抓着不放,道:“你我既已成亲,我袁三儿就要对你负责,你不用管那些人嚼舌根,我对你好就行了。”
“可是我……”
想起原主的所作所为,她有些难以启齿。
“没有可是,你
就是我的妻。”
一路上手都被袁青瀚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