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郑骁骑先是一愣,随即就扭头看向了童奎阳。
“跪下,给林先生磕头赔罪!”郑骁骑命令道。
童奎阳一脸难色,不服气道:“郑家主,您怎么能信他的鬼话,依我看,还是赶紧把郑老送到医院去吧,完了怕是”
“跪下!”郑骁骑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童奎阳厉声咆哮。
“肖神医,您倒是说句话啊!”童奎阳无奈,只能把肖博友搬出来解围。
然而肖博友却沉默不语。
林阳说的几秒发病,郑国栋就几秒钟吐黑血,撞大运也不可能撞的这么准。
唯一的解释,就是林阳此子医术远超常人,甚至连他这个圣手都比不了。
作为一只久黯世事的老狐狸,肖博友知道,此刻只有保持沉默,才有可能保住颜面。
“你特么还在那墨迹什么,给老子跪下!”几个郑家人看童奎阳还在那狡辩,冲过来直接把人按在了地上。
手按后脑勺,在地上砰砰砰地砸了好几下。
额头都砸出血了。
“叫爸爸!”按着童奎阳脖子的人大声吼道。
童奎阳别的满脸通红,额头青筋都鼓起来了。
他身为医学高材生,步入社会之后也是一路坦途,顺风顺水。
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郑骁骑眯了
眯眼睛,冷声道:“童奎阳,愿赌服输,条件都是你自己提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因为你,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你今天绝对走不出我郑家!”
童奎阳身子一抖,心里咯噔一声。
郑骁骑这样的大佬,让他一个医生人间蒸发,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爸,爸爸”童奎阳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甘。
郑骁骑看向林阳,问道:“林先生,这回您看”
林阳淡漠的一笑,道:“这种毒虽然厉害,但破解之法却十分简单。”
“滇南普洱就可以很好的中和毒性,只要连续喝上一星期,你们自然就好了。”
郑骁骑深信不疑,当即下令让下人去泡普洱茶。
“林先生,那我父亲他“郑骁骑又问道。
林阳一言不发,迈步朝郑国栋走去。
所有人都自动闪开,把郑国栋让了出来。
这次,他连银针都没有拿出来,而是走到郑国栋面前,伸出手指,在老人的身上连连戳了几下。
一旁的肖博友眼珠子顿时瞪圆了。
“点,点穴!?”肖博友脱口而出。
看向林阳的目光,更添几分诧异。
其他人也是被林阳这玄而又玄的手法彻底镇住了。
尤
其是站在人群最后面的沈洛一。
看着那男人潇洒的动作,眼里的喜爱已经溢于言表。
短短一分钟不到,江辰便收回了手指。
而就在他收回手指的一刻,原本昏迷的郑国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嗯”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迷离地眼神看向众人。
“爸,您感觉怎么样?”郑骁骑立刻扑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郑星冉。
“没事了。”郑国栋虚弱地说道:“感觉胸口憋着的气终于吐出去了,很畅快。”
郑骁骑之所以会把中西医全都请到家里给父亲检查身体,就是因为老爷子总说心口闷。
可检查数据全都正常,他也只能认为是老年病,没得治。
然而现在,所有郑家人全都咽了口唾沫。
如果不是林阳,郑家岂不是就这么被人灭门了?
趁着众人关心郑国栋的时候,江辰已经写好了一份药方递了过去。
“按这个药方服用两个月,我保证老爷子能活一百岁。”林阳道。
郑国栋感激涕零,带着儿子孙女,和一众家人给林阳鞠躬道谢。
肖博友在一旁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对着林阳拱了拱手,道:“小友医术高明,刚刚是老夫无知了。”
江辰淡淡一笑:“学医之人,当有一
颗谦卑的心,纵使地位超然,也要能听取不一样的意见。”
“要知道,这世上无奇不有,哪怕一个人再厉害,终究还是会有接触不到的新鲜东西。”
“是是是,老夫受教了。”肖博友态度谦卑,如同在聆听老师的教诲。
这一幕,看的在场所有医生瞠目结舌。
堂堂国医圣手,被一个年轻小伙子冷眼教训,还要虚心受教。
要不是亲眼得见,他们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与此同时。
郑家大门口。
林小小已经陷入了昏睡。
小女孩儿脸色苍白如纸,身上不住散发着寒气。
一眼看去,与死人无异。
抱着孩子的陆青蔓,已经急的眼泪横流。
“求求你,让我进去见一见肖神医吧,我女儿已经快病死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陆青蔓跪在郑家大门口,不住地哀求。
看的几个看门的也都动了恻隐之心。
“队长,要不就让她进去吧,怪可怜的,你看那孩子脸都绿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