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铭是因为担心黄莺而来,结果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却是看到黄莺这丫头啥事没有。
敢情这丫头是想让他过来帮白梦涵平事。
那他还有现身的必要么?
他倒知道黄莺是一片好心,也能领她这一份好意,可惜白梦涵的事情他是真不想管。
只要那些人不是太过分,没有什么是他所接受不了的。
有些关系断了就是断了,哪来那么多的藕断丝连?
至少在方铭这里是不可能的。
反正这会儿他就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心里毫无现身的打算。
而将黄莺和白梦涵给团团围住的一群人则在不停犯嘀咕,仍是各种犹豫始终拿不定主意。
后面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不停商量。
“赶紧说话,到底该怎么办?这特么的总不能一直耗下去吧?”
“不然呢?你想干嘛?真要冲黄莺动手?搞清楚,那特么可是方铭的徒弟,你敢动她?”
“尼x的又不是要把她给怎样,只是让她别管闲事而已,方铭应该能理解的吧?”
“应该?万一呢?你以为黄莺刚才为什么要给方铭打电话?不就是想给方铭找一个出手的借口?”
“确实,方
铭就这么直接出手帮白梦涵那肯定是没什么面子,但若有了借口那可就不一样了,所以啊,唉,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皱起眉头面面相觑。
空气无比安静,连带着整个气氛也开始变得很是压抑起来。
终于,不知不觉又是半响过去,到底是有人开口打破沉默:“行了别特么一阵杵在这里愣着了,都不敢动手那就走吧。”
“真就这么走了?你确定?”
“我不确定,那你去把黄莺给拉开,我去搞定白梦涵?”
“靠,那尼x的还是算了,走吧,走走走,真特么晦气!”
随着这话,众人开始相继转身离去。
也就眨眼的工夫,危机解除,黄莺喜笑颜开彻底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白梦涵道:“梦涵姐姐你看,我就说不会有事的吧,嘻嘻。”
白梦涵没有反应,仍然僵在原地一阵发愣,甚至……心里思绪正变得更加复杂。
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方铭的能耐,后悔当初主动提出离婚,后悔……
各种后悔,然而又什么用?
这狮山没有后悔药,只有追悔莫及的痛。
且对白梦涵而言,还
是痛彻心扉那种。
相比之下,此时方铭倒是整个人都平静的很,心里几乎没有丝毫波澜,显然他是真把白梦涵从心里给彻底移除了,白梦涵在他这里就连一亩三分地都没有。
他到底不是别人,而是堂堂的葬龙狱主,他自然是拿得起便放得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好歹在去白家修身养性之前,他也算是一个风流之人。
曾在百花丛中过,他又岂会黯然单恋一枝花?
反正此行他都没有现身一见便转身离开了。
而在他离去的这一刻,白梦涵明显有所感应,不禁蹙眉转头盯住某个方向,眼里迅速泛起丝丝狐疑。
是他吗?他来了?
可又为什么没有现身一见?
是根本就不想见她?他只是为了黄莺而来,来了只见黄莺没事,所以便又就这么走了?
白梦涵倒是不难想到这些,可心里却是因此而更加怅然,更加懊恼悔恨。
这时黄莺突然说道:“梦涵姐姐我送你回去吧。”
“以后要是还有人找你麻烦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应该都能帮你解决的,嘻嘻。”
她这自然是一番好意,可白梦涵听了她的这些个
话却是觉得心里更痛。
整个人也随之而变得更加魂不守舍。
主要黄莺越是借着方铭的名号来帮她平事,她便越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谁又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心理暴击?不管换做是谁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白梦涵自己作的,她怪不得别人,只能是怨自己没有那个命。
事已至此她又还能怎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方铭很快回到会所,白樱上前问道:“要不我去点拨一下你这新收的小徒弟?让她别再去管白梦涵的闲事?”
“省得别人说你还是对白梦涵念念不忘,可别让白梦涵误会了,对吧?”
这话确实是对,可方铭听了却是摇头:“别人说什么并不重要,我从来都不怕人误会。”
“嗯?”白樱多少有点迷惑:“师父你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还真要帮这白梦涵解决掉所有麻烦?”
方铭还是摇头:“不是帮她解决麻烦,是帮黄莺这丫头治愈心里的伤。”
“她要去帮白梦涵就让她去帮好了,让她力所能及地去为别人做一些事体现自己的价值,这样她能快速忘掉以前走出阴影。”
白樱顿时恍然,可同时也
忍不住稍稍蹙眉:“你这想法我倒是能理解,可难免白梦涵不会多想,毕竟……”
“她要多想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方铭径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