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般能抱上门的,体型都偏小。
文舒无视众人的目光,抱着红影就冲到了大夫跟前:“大夫,我家红影受了重伤,求你快帮忙看看。”
“干什么插队啊,谁的宠物不宝贝,我们也都等着看呢。”先前排队的人叫嚷道。
闻言,文舒回头朝众人鞠了一躬,“实在抱歉,我知道我不该插队,但我家红影实在伤得太重,各位若是不着急,能否先让我看看,拜托了。”
她态度诚恳,排队的人手里的宠物也确实不是什么急症,便都做出了让步。
“行吧,行吧,让你先看,不过你这养的什么啊,怎么瞧着.....”
话还未说完,那边的涂大夫已经揭开了床单。
“哟,这么大的鸟!”众人一惊。
涂大夫也吃了一惊,不仅是因为大,还因为看见了红影身上的斑斑血迹。
“怎么伤的?”他问。
“跟别的鸟打架打的。”文舒答。
“跟别的鸟打架?”群众们发出疑问,“它这个个头,什么鸟能把它伤成这样啊?小娘子莫不是在唬人吧。”
文舒不搭理众人,只专心看着大夫。
见大夫先翻了翻红影的眼皮,又检查了一下嘴,最后拿手在它腹部,背部各处探摸,最后问她:“怎么不见伤口?”
身上这么多血迹,不可能没有伤口啊。
“在这。”文舒将脖胫和腹部的伤口指给他看。
涂大夫看着结痂的伤口,皱眉道:“我问的是新伤,你这都什么时侯的。”
“这就是新伤,今天刚伤的。”文舒不敢说刚才,怕大夫怀疑。
但也不敢说是几天前,怕误判病情。
“今天?这伤口都结痂了,怎么会是新伤。小娘子,看病最怕讳疾忌医,你得说实话,我才好判断跟医治啊。”
“我说的是实话。”见大夫不信,文舒补充道:“它平时伤口愈和的就快,这确实是今天的新伤。”
涂大夫还是不信,这时,排队的人群里,突然有人'咦’了一声,这鸟怎么瞅着有些眼熟?”
“是有些眼熟,好像是”
“是神鸟!”一男人道,“我府衙门前见过,样貌体格都跟画上的一样。”
那人口中说的榜文,乃是张贴在皇城城墙,开封府衙,以及各大衙门门口的榜文。
文舒昨天在开封府门前也见着了,榜文上左边画着红影的画像,右边则是一行小字,言明,神鸟乃是祥瑞,任何人不得射杀。
若发现有人胆敢对神鸟不利,当立即阻止并通报官府,阻止和通报者皆有奖赏。
此言一出,寂静的兽医堂,突然像沸水煮开了一般。
“神鸟怎么会在这,还伤得这么重?”
“这女子是谁?和神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病情都说不清楚?”
无数的议论猜想,瞬间如潮水般朝文舒涌来。
甚至,因为举报者有赏的原因,众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将文舒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