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方才那小娘子您认识,怎么她还说您救了她呀?”
“是啊,什么时侯救的?在哪救的?不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我瞧那小娘子长的挺标致的,您后院一直也没个主母,不如先纳个妾。”
“休的混说,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领完赏就出京,近两个月都别回来。”
“是。”
由于赛事再续,池边再次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与之形成对比的自然是那些林立的洒楼茶馆。
因着大多数人都围去看争标了,茶馆酒楼再次空了下来,文舒领着随从进去,很顺利的找到了先前那个伙计。
由于他们入座时侯,茶馆人少,是以伙计对她们三人还算有印象,听闻来意,忙做证道:“确实如此,这不,那点的小凤团还剩了一些没喝完呢。”小伙计朝窗下的一张桌子,努努嘴。
好了,案件至此顺利告破,文老爹成功洗涮了冤屈,而同时池边观看争标的好位置也没了。
经此一事,三人都没了再观盛会的心思,眼看时辰不早了,再过半个时辰,盛会也要结束了,到时车马全部回城,路上不知有多拥塞,便打算提前回去。
园门口以拉客为生的驴车和牛车早早等在园外,见着三人出来,忙殷勤的问要不要车。
前头忙了一晌午,又走了二十里地,眼下有车文舒自是不愿再走,忙点了点头,与车夫议好车钱便上了车。
到得北城门时,文舒和她爹下来,并付了车钱,牛车则继续载着赵娘子和狗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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