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想都不敢想宴家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瞪大双眼,秋月瞅着宴卿鸣问道:“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宴卿鸣笑道:“你的天师和我娘年轻的时候关系很好,相信我娘会愿意收你做义女的,我一直没问过,你姓什么?”
秋月摇摇头:“我跟家里没有任何感情,他们的姓氏我不想要。”
“介意姓宴吗?”宴卿鸣语气温柔,“你叫秋月,刚好我家阿姐名字中间也是秋字,如果你愿意,我就做主给你改名叫宴秋月。”
秋月傻呆呆的看着宴卿鸣,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以后你是我……哥哥?”
宴卿鸣点头:“对,以后我是你哥哥。”
秋月还是不太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父母能同意?”
“嗯。”宴卿鸣笑了笑,“宴家我还是能做一些主的。”
秋月有种期待又不好意思的感觉:“我真的可以吗,我何德何能……”
宴卿鸣想要让秋月安心,说道:“你对我和争堂都有救命之恩,我倒是担心你看不上我们宴家呢。”
“我怎么可能看不上!”秋月鼓足勇气,“哥,以后你就是我哥!”
宴卿鸣笑着点点头:“等我女儿出生,我们回京去和父母见面说明情况,让你入籍宴家,以后你就是宴家的女儿,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因为家世抬不起头。”
沈争堂回来了,见他们两个在聊天,问道:“聊什么呢?”
秋月瞅着沈争堂:“嫂子好!”
沈争堂呆在原地:“我就出去了一下下,出啥事了?”
宴卿鸣笑道:“反正以后秋月就是我亲妹,我有空再跟你慢慢解释。”
沈争堂乐了,一拍大腿:“亲妹?好啊!你要是我小姨子我就不担心你看上我老婆了!”
秋月白了沈争堂一眼,问道:“翠妖呢?”
“回房睡觉了。”沈争堂坐在旁边,语重心长,“翠妖真挺喜欢你的,你不考虑考虑?”
秋月笑道:“我考虑,但是要给我时间。”
沈争堂说道:“考虑就是有机会,俩人别吵架了,回去睡觉吧。”
秋月也觉得时间晚了,又给宴卿鸣诊了个脉,确认他一切正常,才回了房间。
等秋月走了,沈争堂钻进被窝搂着宴卿鸣躺下。
宴卿鸣没想到沈争堂这么老实,问道:“难得啊,不折腾我了?”
沈争堂嘿嘿傻笑:“秋月说的对不能太频繁,你身子要紧,一顿饱和顿顿饱我心里有数。”
沈争堂舒服的伸了伸腿:“哎呀,好久没和你一起睡觉了,真好。”
宴卿鸣侧躺着,笑道:“睡吧,明天宁儿就不会把位置让给你了。”
沈争堂想起沈修宁那个小子就头疼,抱怨道:“你说宁儿平时冷漠成那样,怎么就那么黏着你呢。”
宴卿鸣想起孩子就高兴,说道:“他爱我呗。”
沈争堂转过头,轻声道:“我也爱你,睡吧。”
*
卿鸣的腰,夺命的刀,卿鸣的腿,缠人的鬼。
这是沈争堂觉得自己一辈子过不去的坎儿,并且心甘情愿被卡一辈子!
宴卿鸣一大早站在城门口看练兵,衣摆卷起来别在腰带上,露出来两条腿把沈争堂迷的鬼迷日眼的。
秋月和翠妖拎着小药箱来给士兵检查旧伤的恢复情况。
这一上午忙过来,可是累坏了秋月。
边关的昼夜温差大,近来不少士兵感觉不舒服。
翠妖熬了一大锅清热解毒的汤药,嘱咐每个士兵都喝一些。
秋月端了一碗给沈争堂:“王爷,喝一碗去去火。”
沈争堂愣了一下:“我也没上火啊。”
秋月看看旁边的宴卿鸣:“王爷,你都快把我哥身上盯出个洞了,还说你没上火?喝吧。”
沈争堂万般不愿的喝了那碗药,感慨道:“我太可怜了,这么大个老婆能看不能碰。”
“说什么呢?”宴卿鸣回头看着沈争堂,“你盯我一早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去陪陪孩子,别烦我。”
“我不!”沈争堂像个狗皮膏药黏着宴卿鸣,“宁儿和高悬跟着邢易练剑去了,狗儿去欺负旭尔法了,他们才没空理我,我就黏着你!”
宴卿鸣眉头一皱,问道:“狗儿又去找旭尔法了?”
*
选择安稳的感情才能获得安稳的幸福。
可惜宴明镜生来不是省油的灯。
旭尔法习惯了睡地上,便把被子拖到地上趴着。
宴明镜来找旭尔法玩儿,恰巧没看见趴在地上的旭尔法,就踩了过去。
“啊!!!!”旭尔法疼的整个人差点跳起来,“小豁牙子你故意找茬儿是不是!”
宴明镜回头,又低头才看见旭尔法,淡淡说着:“哎呀,抱歉没看到你。”
旭尔法缓了半天才没那么疼,骂道:“没看见你瞎啊!你那么矮能看到地上躺着个人?”
宴明镜也不生气,笑道:“你太不起眼了,跟我高矮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忙吗?”
旭尔法正生气呢,听他问自己忙不忙,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