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
沈争堂盘腿坐在棚子
三天!这三天里宴卿鸣三个字将离沈大仙人远远的!
“小燕子你来了!今天的瓜看着真好,快来一起吃!”
不知道谁的一句话就这么钻进了沈争堂耳朵里。
沈争堂睁开眼睛,说道:“小燕子?能不能改个名字啊!我现在听不得燕这个字!”
沈争堂长呼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冥想。
“王婶,这个带回去给明明,路上小心啊!”
沈争堂真的要疯了,再次睁开眼睛:“明明又是谁啊!别的字不认得吗,非要叫明明!”
沈争堂还没再次调整好状态,后面又有人说话了。
“翠妖姑娘,这条蛇是不是你的?它叫什么来着,青青?”
沈争堂皱紧眉头回过头去,恶狠狠的说道:“那条长虫叫绿绿!”
人家被沈争堂吓了一跳,忙问旁边的秋月:“他怎么了?”
秋月尴尬一笑:“别理他,他脑子坏了。”
沈争堂看着宴卿鸣留下的字条,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必须尽快解毒,然后下山去找宴卿鸣。
沈争堂心慌的难受……
*
赫米提把廖闽扛出了城门,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宴卿鸣的马背上。
宴卿鸣过去看了看廖闽,见他整个人已经昏死过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赫米提抱着胳膊瞅着宴卿鸣的侧脸,问道:“不谢谢我吗?”
宴卿鸣转头看向赫米提:“谢谢。”
“啊?”赫米提不满,“这就完了?我帮你救了个人诶。”
宴卿鸣走到赫米提面前:“那我再认真一点谢谢你,可好。”
赫米提不满道:“你就不能问问我想要什么样的感谢吗。”
“不问。”宴卿鸣拒绝。
赫米提又急了,吼道:“必须问!”
宴卿鸣觉得赫米提还是那孩子心性,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赫米提最讨厌宴卿鸣拿他当孩子,抬手打开他的手:“我又不是狗,不要摸我头。”
宴卿鸣笑道:“你跟小时候一样,好像长个子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赫米提瞥了宴卿鸣一眼,发狠道:“是啊,很快就比你高了。”
没宴卿鸣高这件事,赫米提很在意。
赫米提伸出手,在宴卿鸣腹部摸了一下:“多久了。”
“两个月了。”宴卿鸣没有动,却也还是防着赫米提会突然动手。
赫米提掩饰不住的嫉妒,说道:“打掉吧。”
“你觉得可能吗。”宴卿鸣把手放在自己腹部,护住了自己,“别碰她。”
赫米提笑了,问道:“你怕我?也对,我现在要是照着你肚子踢上一脚,是不是就没了。”
宴卿鸣拔出匕首,反过来塞进赫米提手里,拉过他的手抵在自己脖子上。
宴卿鸣抓住赫米提的手,力道大的直接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伤口。
宴卿鸣恶狠狠说道:“不必那么麻烦,这根血管切下去我跟孩子一起没,你动手吧。”
赫米提松手丢掉匕首,上前擦宴卿鸣脖子上的血。
还不忘骂道:“你有病啊!以前你不这样发狠的!”
宴卿鸣心里冷哼一声,心想不发狠制不住西疆人。
宴卿鸣自己是现在最大的筹码,他必须摸准了做什么说什么能控制住赫米提。
赫米提看不得宴卿鸣流血,气哼哼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说让你打掉孩子的事情了还不行吗,你跟我回去,你这脖子一直流血可不行。”
宴卿鸣推开赫米提,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脖子:“没事,别管我。”
宴卿鸣不管赫米提再说什么,直接上马,带着廖闽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回到驻扎地,等在营地门口的燕十七快步上前。
“哥!”燕十七先是看到廖闽,紧接着被宴卿鸣领口的血迹吓到,“你怎么受伤了!长工快来!我哥受伤了!”
纪长工忙跑了出来,上前扶住下马的宴卿鸣:“将军!快过来坐下,我去拿药!”
血已经止住大半了,宴卿鸣淡淡一笑:“没事,我自己弄的。”
燕十七不懂:“为什么啊?”
“吓唬赫米提。”宴卿鸣见两个士兵把昏迷的廖闽抬下马,“神医在吗,快请他看看廖闽。”
燕十七起身去安排廖闽,纪长工拿了温水和药过来,帮宴卿鸣处理脖子上那道不算深的伤口。
纪长工照顾了宴卿鸣那么多年,几下就处理好了伤口。
纪长工笑道:“还好,流的血不算多,你要是受伤了秋浓会骂我的。”
宴卿鸣也笑了,问道:“和我阿姐感情不错嘛,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该叫你一声姐夫了吧。”
纪长工脸都红了,忙摆摆手:“你可别吓唬我,你是将军我是副将,我哪敢啊。”
嘿嘿傻笑了半天,纪长工又说道:“但是秋浓答应跟我成亲了,我欢喜的不得了!将军放心,我下半辈子拿命对她好!”
宴卿鸣相信纪长工会对姐姐好,有他照顾,宴秋浓下半辈子会幸福的。
宴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