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有时候也不得不祈祷,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清醒的只是难以清醒过来的噩梦,我实在是不愿意将更多的人卷入到这场噩梦之中。 “虽然很难过,但是你最好还是就此为止,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说完就又要走。 张灵均一把抓住胳膊,手中用力,语气坚定,“不管是什么样的噩梦,我早就已经深陷其中了。” 王嗣蛇闻言不由得转过头来看了他一会儿,“我不知道你说的噩梦是什么,但肯定那都不是真正的恐惧,不是真正的噩梦。” 说着叹了一声,“这些事情,要是我不说,可能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一切了。BIqupai. “希望你听完这些不要怪我,希望你能够将这些就当做一个故事… 张灵均点头,“你说罢。” 王嗣蛇目光陷入回忆之中,“我说的这些,有些是我的真实经历,有些是我根据老师曾经的吐露,这些有一部分是偶然间的倾诉,有一部分是他精神出现问题的胡言乱语,然后又根据他留下的资料补全,还有的是我调查走访的相关的人,他们大多对此非常讳莫如深,不愿意多谈,很多资料都只是大致的碎片,我只是通过贫瘠的逻辑对此进行了整理… … … 这一切最开始是源于一次突如其来的古怪群体精神疾病。 大概在20多年前,几乎30年前,当时南越开始放弃闭关与外面接触,开始发展商业,放开人口流动,开始城市化的进程。 奠边作为南越的一个重要的城市,周围少有的大城市,自然有很多人跑过来,人口有了爆发性的增长。 像下城区那边,20多年前以前都是农村,都还是麦地。 城市大了,人多了,加上工业消耗,水资源就不够。 南越国其实并不缺水,反而水系非常丰富,还经常有着水灾。 奠边却是个例外,它的周围有着很多的山脉,属于是被围着,与整个水系并没有连通。 其实之所以这里建立城市,人们跑到这里居住,也是因为这里的地势高,水系没有连通,不会受到灾害。 因为以前的水灾比现在还要更加泛滥,凶猛,动辄就是家毁人亡,对于过去的人来说这是天大的事情,那会儿奠边这里是一个好地方,因此才成为南越的重要城市。 现在又是此一时彼一时。 奠边为了获得足够水,开始是打井,抽地下河水,但是人太多,用的水太多,抽的城市出现了下沉现象。 不得已停止了这种行为,转而选择在周围寻找水源,修建大坝水库,将水运输过来。 这附近淡水资源并不多,没有什么大江大河,唯一可供一用的就是西南方向的红河支流‘淌龙河’。 于是便打算在那里修一个水库,以此来保证城市的用水。 水库的选址当时经过一番勘测选择是在山口,因为这附近山多刚好因地制宜,以多个山峰聚在一起的峡谷当作基点,将庞大的山体的一部分炸掉,然后修建大坝将两座山间的缺口堵住,如此正好形成了一个水库。 工程一开始很顺利,直到完成了一小半,在进行到第二段工程的时候忽然出现了意外,并非是工程上的,而是来自于其它方面。 爆破组的人员将那一座小山炸了之后,人们发现炸裂的山体之中并非是石头,准确来说是里面的石头超乎了想象,并非是普通的石头。 断裂的石壁并非是光滑的,而是一道道如同龙蛇浮雕一般蜿蜒凸起。 那些凸起的表面上布满了细腻整齐而又庞大的鳞片。 好像是某种庞大又神秘未知的生物的化石。 可要真是如此,以目前所见,这种生物怕是要有一辆卡车那么粗,就好像火车一样长。 简直好似神话中的造物一样,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生物吗。 可要是假的,眼前又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在石头里,怎么会如此的栩栩如生?那种最好的雕塑家也雕不出的生命的质感又是怎么办到的。 这般无法去正常理解,不可思议的现实冲击着每一个见到的人的精神,让每个人都陷入纠结之中。 相关消息瞬间便传遍了整个工地,每个人都跑了过来,都仰起头围上前去看着,一脸震撼的猜测着这来历,每一个人都带着发现新世界的兴奋,七嘴八舌的进行着判断。 有说这是海里的东西,因为据科学家地质学家所说,在很多年前,奠边这里还是海洋,是被海水淹没的,之后因为气候变化板块运动,这才变成了陆地,人与动物才搬过来。 这可能是某种未知的史前海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