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汗斩钉截铁地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你真的有如此的野心,可不要笨鸟先飞,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如果让金朝知道你有如此的想法,他们绝对会对你痛下杀手的,甚至会牵连到我们蒙古族所有人,所有人会为你付出惨不忍睹的代价的,你又何必趟这浑水,让所有人民不聊生,过着灾难的日子,那这里也许就是人间地狱。”
扎合台接过话锋道:“铁木真我现在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铁木真恭身道:“扎大哥你有话就直接讲出来,我们又不是一天的兄弟,我的禀性你也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一个人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反倒心里不痛快。”
扎合台正色道:“你也是知道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统一了蒙古那又能怎样?如果真的弄不好的话,全族人都会跟着倒霉饮恨西北,我现在有一个两全之策,先礼后兵,先把自己的实力隐藏起来,我们以后再从长计议,我们先投降金朝,以后只要一有机会,就重操旧业,再实现蒙古一统的大业,到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不是美哉?”
铁木真摇了摇头道:“我宁愿做战死的鬼,也不做摇尾乞怜的狗,我现在心意已决,决没有一个人可以改变我的心意,你们两位大汗如果害怕的话,你们就连着一家一起投奔金朝而去,免得让人说破了嘴皮,瞧不起你们这些低人品的性格,让人实在汗颜不已。”
王汗听完此话,一拍桌子,立即叫嚣起来,道:“没有想到啊你是蒙古的大汗竟然说话如此粗俗不堪,说起话如满嘴喷粪一样臭烘烘的,金朝六王子完颜洪烈早就看出来你有狼子野心,想一统整个蒙古族跟他们的金朝对立,自己都不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铁木真突然大笑道:“我刚才说你们二人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点都不假,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祖父和我的阿爹,过有多少蒙古族兄弟姐妹们都遭到金朝的迫害,烧杀抢夺无恶不作,还抓那些年青的人过去给他们做奴隶,让他们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为了打压我们蒙古人的强大,特地抓我们族年青壮丁,这些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忘记他们曾经受过的苦了吗?”
接着又道:“就算你们能够忘记这一切,我可忘记不了这一切刻在骨髓里的痛,所以我发誓如果等到那一天蒙古族强大起来时,我们定会倒戈相向,绝不放过他们,让他们血债血偿,我们都是热血男儿,绝不会放过他们金朝任何一个人,跟我们作对就是死路一条,”说完两眼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扎合台道:“铁木真难道你所说的话就没有转机了吗?只要我们蒙古人投奔金朝的话,以后定会享尽荣华宝贵,真是如鱼得水,沐浴春风般的感觉。”
此时铁木真的语气沉重,斩钉截铁地道:“我的心意已决,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的想法,你们要是想投奔金朝,以后就是我铁木真的敌人,咱们以后在战场上相见,形同陌路,再也不是什么志同道合的兄弟情深,只有在兵刃上见高低,”说完转身就走。
王汗厉喝道:“铁木真你以为你今的话,我们会轻易放你走吗?”
铁木真转过脸来突然笑道:“王汗我不走难道继续跟你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话题,简直就是浪费口舌,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算我不走谁也甭想把我给留着,就凭你们二人联手也想留着我,那简直就是痴心梦想,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扎合台冷声喝道:“蒙古人都说你是蒙古的第一勇士,从来就没有遇到过敌手,今天我们二人合计过,只要你肯顺从金朝我们就一竿揭过,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一直执拗下去,那这里就是你的死无葬身之地,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接着又道:“凭我们二人之力再加上外面数千名将士就算你插翅也难逃,”说完一声口哨,只听见外面的士兵呼啦啦的脚步声已经把整个帐篷围得水泄不通。
铁木真听到这些杂乱的脚步声,并没有心慌,他深知此次到来他们两位大汗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定会对他痛下杀手,他在来之前早就率领数千人将他们包围起来,只要他们一动手,他们那些将士们就飞快地合拢过来,在瞬间将他们两族人斩杀怠尽,他此时心中早有了定数,根本就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于是朗声笑道:“就凭你们二人还带着这千人的蝼蚁还想将我斩杀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力量就使出来,我今天就要看看是谁死在这里,这里才是谁的葬身之地,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都是草原上真正的雄鹰。”
王汗和扎合台此时不想跟铁木真多费唇舌,王汗凝聚着一股强力,猛然向桌子掀去,桌子猛然飞快地旋转起来,速度之快,直向铁木真的身上撞击而去只听见呼啦啦的响声直贯铁木真双耳。
就在这紧急之际他们二人立即从腰间拔出利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如秋风扫落叶般向铁木真疯狂刺去,剑花阵阵,剑气浓烈直向他贯穿而去,来去行云流水,一点破绽都不留给他。
铁木真看见面前的桌子飞快地向他撞击而来,想用这桌子将他给砸伤,再来个突然袭击,让他防不胜防,他那里能让他们得手,连忙将自己内力一下子聚集在双拳之上,猛然向整个迅速飞来的桌子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