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看到此景,心中却不寒而栗,不经然发起抖来,恨声道:“他妈的简直就是活见鬼,不知不觉又死了几百人之多,像这样下去,我的神情都要崩溃了,这样比死更难受,拖雷将军此时你倒想一个好办法呀!”
拖雷道:“塔将军现在可不要心慌乱了阵脚,这可是兵家大忌呀!让我再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他的眼神转移到山顶上的五位将军,他们手中的旗帜在不停地挥舞着,难道他们是听从五位将军的指挥。”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在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旗帜,这一次挥动地平稳而坚定,排在阴阳二气中的士兵也如流水般潺潺流淌着,慢慢地向他们逼近,时而分合,时而紧凑,他们手握着手中的长矛有序的排列着,欲想攻击对方,但是一直没有下手,只是在等待着号令。
蒙古这边的军队都严守以待,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稍不留神就能丢掉自己的性命,谁也不想当个冤头鬼,死得不明不白,时时把手中的长矛捏得更紧,神情紧张万分。
山顶上的五位将军把他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这时发挥的时候到了,手中的大旗立即翻转起来,旗帜在手中劲力中传来呼啦啦直响,阵中的士兵一下子又得到了信号,立即如波涛澎湃斩杀而来,蒙古士兵没有体会到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却不知不觉中被刺破胸膛,倒在血泊之中。
眨眼间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没有发生似的,所有的人还在阵中不停的走动着,手中的长矛发出森寒之光向他们蒙古将士们闪烁而来。
塔古而罕心急如焚,看见每一个士兵都没有还手的余地,死于非命,转眼工夫都已经死伤上千人之多,怒喝道:“我们现在可不能在这里坐守待毙,再这样等待下去,我们非死不可,我可不想葬身在此地。”说完纵身跃起,手中的大朴刀翻转着,雄浑劲力直贯穿到整个刀身之上,刀身立即泛起腾腾的杀气,在半空中向下斩杀而来,一股强横霸道的刀气向阴阳两气阵中两股势力劈落而下,不少士兵都已经中了他的强横霸道的刀气,立即被劈成数半,断掉的尸身立即砸落在地面之上,血流成河。
塔古而罕大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用此阵困住我们,斩杀我们,我看你们是找死,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所有在阵中的士兵目睹了死在他们身边的士兵死亡的惨重,闻到刺鼻的血腥味,立即感到呕吐不已,本来是从平稳的心态,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手中的长矛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塔古而罕已经滑身落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维布科特道:“小师弟你怎么这么鲁莽,要万一要拿起手中的长矛对你刺来,这种阵式对你攻击,就算你再强的功力也难抵挡他们的致命一击,到时你的性命堪忧,我们的力量就减少了一半,这可对我们大大不利呀!”
塔古而罕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其实我也明白,如果再这样等下去,我看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存活,都要死在这么多南宋将士手中,到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看看他们现在嚣张的气焰已经被打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让我们伤亡惨重,我们也要让他们伤亡惨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维布科特笑道:“小师弟你说法一点都不假,他们现在每一个人都开始老实了不少,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杀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我们才有生还的余地。”
拖雷道:“我们不能,只有死亡,现在我们就一关关的杀出去,只要杀出五形金、木、水、火、土,我们就可以完全脱身出去。”
完颜圣君看见他们一招得势,立即气愤不已,转头就向五座大山飞掠而去,他们五人看见完颜飘身上了自己的身旁道:“你们五位将军千万不要慌乱,打仗一时受挫,千万不要气馁。”
王天佑道:“那个塔古而罕的功力达到什么境界,竟能轻而易举斩杀我们那么多的将士,再这样布阵下去,这阴阳二气阵中的将士将无一存活。”
完颜圣君道:“塔古而罕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中周天境界,达到这种境界,死这么多的将士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在这阴阳二气阵中的将士还有几千人之多,还有战胜了他们的机会,万一就此放弃,我们这一阵子就白忙了。”
殷离恨正色道:“完颜将军的确说得对,我们只要坚持到底就有胜利的把握,如果轻易放弃了,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白忙了一遭。”
五人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完颜圣君所说得话,立即使劲地挥动手中的五色旗帜,旗帜在手中内力的催促下,呼啪啪直响,劲力缠绵,真气鼓荡。
阵里面那些将士们不再有任何的沮丧,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即拿起手中的长矛向蒙古所有的将士不顾生死冲杀而去,这股力道可想而知,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所有的蒙古将士看见他们不顾一切的冲杀过来,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都被他们这种举动所震惊,胆怯之意却油然而生,都向后退了数步,维布科特大声喊道:“千万不要慌,我们要以死相拼,否则的话,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决没有生还的机会,我们和他们拼了,”说完话,他们三位将军身形一闪,冲到所有将士的最前面,两军的将士对峙了许久,一触及发。
塔古而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