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战场上争战撕杀不断摸索出来的一套刀法,遇到强敌时,幻化八人分散在他的四面八方,而且使用的刀法的力道完全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根本无法分辨那个是真那个是假?这样一来就很容易对方的神智判断能力,就算再厉害的功夫也无法克制对方,只要一分散精力就会失去战斗力。但这刀法虽然厉害,但从未用过,因为在争战中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一个人的力量足够摆平对手。
今天拿塔古而罕来试刀的确是小试牛刀,不知效果如何?
塔古而罕突然感到一眨眼间身边周围已经多了八人,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人,立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一时眼花,一时错觉才会看见身边又多了七个人,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是真真实实的七个人,和完颜圣君完全相似的七个人,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猛然聚起全身之力,挥起大朴刀向周边一跃砍去,所发之力深厚天成,刀风所经如一阵狂风扫过,但也无济于事,八人所使的刀法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奈何不了半分。
此时他的力道已经损耗了很多,已经完全处于颓废状态,整个人都感到一阵疲惫不堪向全身漫延,自己都感到很意外,就战了一会儿功夫,自己仿佛就如伤家之犬,没有什么还手之力,难道是刚才出手使用的刀法是使用全身的内力,孤注一掷而造成的,现在只有强撑下去,说不定也能有翻身的机会。
完颜圣君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如以前,从他手中的所发强烈的气流逐渐转弱,此时也该出手的时候,双臂一振,七条人影轰地一声向他的真身聚拢,瞬息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手中的刀所凝聚着更强大的力量,整个人一跃而起,刀势由上方顺势而下,向对方砍去。
塔古而罕明显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被逼人的杀气所包围,被逼得气喘吁吁,心神不灵,身体的衣服已经在瞬间撕碎,碎衣片片飘落,裸露出那健壮的身体,仰头嘶声大叫,刀光在身体周围一划动,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模,整个人已经被这层模所围护,能够顺利解脱这次危险的到来,可是危险完全超过他的想象,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保护层应声而破,塔古而罕已经被这一股强大的刀势所逼从天空真坠而下,口中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喷洒而出。
忽然从蒙古军中一声马嘶声,从人群奔出一匹黑色的骏马,这黑色骏马仿佛和他有心有灵犀之感,飞快地跑到他将要落地的地方,当他落地时刚好落在马背上,骏马立即把他驮向人群之中。
众将士看见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将军,今天输得如此狼狈,不堪一击,众人只有默默的垂下头,刚开始的喧嚣已经开始变得沉默,拖雷上前道:“将军你的伤势伤得如此之重,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打,还是停战。”
塔古而罕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如今我们两位已输,已输掉了士气,就算再强壮的军队,我们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如果我军再鲁莽行事,一定会全军覆没。如今敌军六将之中只伤了一人,其他的五将都完好无缺,此时他们的士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很多,这对我们来说必定注定是大大不利呀!再起我们只有趁敌军不备之时,我们方可撤军,养精蓄锐,来日方长,以我军的士气稍为平和下来再战也不迟。
拖雷无奈道:“胜利只在我们脚下,我们岂能轻易放过,让他们又轻易多活多日。”
塔古而罕道:“就算他们赢得了一时,也赢不了一世,如今大宋的皇帝昏庸无道,人怨沸腾,就算他的身边有那么几个不齐眼的几位将军,又岂能得到众民心的拥戴,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跟我们大元皇帝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这大宋的天下迟早是归我们大元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拖雷无奈地转过身来,手中不停地向后挥动五色旗,众将士立即转调头,向来返的路途走去。
众将士看见蒙军所有的将士无精打采地向往返的路上走着,大家立即雀跃起来,还有的直接吹起口哨起来,兴奋之情已经无法按奈不住内心的狂热,让他们最高兴的事,没有费一兵一卒,只有一个他们心目中的长胜不败的大将打了先锋,就力挫敌军两位勇者无敌的大将,使他们的士气大减,灰溜溜从他们面前溜走,总算挽回以前战败的耻辱。
王天佑高声喝道:“众将士暂且千万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现在不如趁热打铁,把所有的敌军一举歼灭,也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
众将士听到如此号令,立即操动手中的兵器,蜂拥般的朝蒙军方向蹿行而过,速度之快捷,完颜圣君立即道:“殷将军快快叫他们停手,说不定吃亏就是我们呀!”
殷离恨道:“我们为什么要收手?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一举歼灭他们更待何时?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
完颜圣君道:“我并不想影响我军高涨的士气,这的确对我军有大大的好处,但现在这些地盘我们只有占有一方,现在虽勇挫敌军两位将军,万一我军所有的将士紧追敌军不放,一路拼杀,半途中中了敌军的埋伏,再损兵折将我看这座城池也难以保全。”
说话间,所有的将士已经跑去几十丈远。
殷离恨立感到他所说得有道理,立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