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和冷小婵来到风阳镇,这里人来人往,刘欣道:“娘子走了半天才到风阳镇,大概到位苍山派还有多少路还不知,我们不如到旁边打听一下,顺便到那边马厩里买两匹马,这样行程也快多了,也能提前一点时间到苍山派,见到师父和同门师兄弟,说不定会给他们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们走到一个卖菜的大叔面前问道:“请问大叔这里离苍山派还有多远的路程?”
那位大叔回答道:“你们所说的苍山派是不是在九华山,实话告诉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可远啦,在不远处有一座魂魄山,”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一种神感,“你们想为什么叫魂魄山吧?”
刘欣道:“那为什么叫魂魄山呢?听起来挺恐怖的,更叫人毛骨悚然。”
“那我就老实告诉你们吧!那魂魄山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叫九灵山,在二十年前,偶尔听人说那座山经常魂魄不散,在整个山脉里叫曲喊冤,整个山脉都被这种阴气所笼罩,刚开始大家都不相信,以为都是编造的诺谎言来骗人,大家经常经过这座山,也经常听到这种声音,也不足为奇了,所以大家都很少到这山上,连附近都很少有人去,就怕这冤魂符上身。”
接着这人又道:“小伙子我还是劝你和这位姑娘不要走这条路,绕道而行的好,必经这条路不是一条寻常路。”
刘欣道:“大叔我们决定还是走这条路,不管是否冤魂也罢,野鬼也好,总之而言,只要有捷径之路到九华山,我们有急事在身,必须要在这条路所经过,娘子你的意思如何?”
冷小婵道:“既然相公坚决要走这条路,不管这条路有多崎岖坎坷,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刘欣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更加有信心了。”
这位大叔无奈道:“既然你们坚决要走这条路,我也不阻拦你们,九华山离这里大概二百多里路,光凭你们两人步行,我看走四五天也到不了九华山,前面不远处有个马厩,你们到那里买两匹骏马,也能及时赶到九华山,到达目极地。”
刘欣抱拳谢道:“这位大叔多谢了,“这位大叔回谢道:“不必了。“
西域四狂,他们四人在玉兰院里面在商量,低估着什么,走近才知道,一个络腮胡子道:“最近至尊法王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决定过一段时日准备踏往上中原,夺去武林盟主之位,到那时候我们四人的地位就可想而之,“说完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
顾长青沉着脸道:“现在中原武林高手真是层出不穷,功夫更是高深莫测。难以渗透,我看只要一踏入中原,不知道我们四狂能敌过几人。“
袁仪怒道:“长青你这叫什么话,不是掌他人的志气来灭自己的威风,如今我们四狂的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不像初入中原上的功夫,那时的功夫和现在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看整个中原上的功夫再怎样厉害,再怎样的精妙无比,也没有几个是我们的对手。“
莫少聪接着道:“袁仪说得对,我们的功夫在中原和那些平庸之辈相比,我们算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踏入中原铲除那些自称名门正派的门派,就连称赞自己是中原武林功夫第一的武林盟主柳乾坤,也会伏手称臣,跪地求饶的。“
殷亭军信手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信函,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看,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手上,还以为他的手上是什么好的讯息,要不然也不会看得这么认真,殷亭军看完纸条,怒气冲天,右手劲力拍在石桌上,啪的一声巨响,石桌一下子被劲掌拍得粉碎,“没有想到又是吹花老祖。”
袁仪疑问道:“什么吹花老祖?是不是二十年前和我们交手那个吹花老祖,不是被囚在九灵山,亭军你的脸色为何如此的难堪,有如此的火气。”
殷亭军深思一下道:“此人正是囚在九灵山的吹花老祖,如今的吹花老祖和二十年前的他大不相同,现在功力大增,差一点给于天雄置于死地,在信函中特别写到要我们帮助他讨伐吹花老祖。以助他一臂之力,取回他想得到的吹花神功。”
莫少怀道:“我真的不敢相信,吹花老祖被囚在这巨石中二十年,在里面束手束脚的,里面只有一点点空隙,凭什么功夫练就的功夫却比二十年前厉害许多,于天雄经常给我们通信中所说,他在练就一套什么九阴寒阳掌,此掌法厉害无比,在整个中原无人能敌,如果再加上吹花神功,武林之位非他莫属,原来这些话都是白说,全部是谎言,如今却连一个熊志平都对付不了,我看他连个废人都不如,还想做什么武林盟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顾长青冷冷道:“少怀我看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愤怒不平,我看还是想办法去帮一帮于天雄把熊志平给解决了,让他交出吹花神功,了却了他一生的心愿,我也有一点想不通,现在中原传闻各门派都在寻找《神龙诀》秘笈,听说只要得到此秘笈,武功就是天下第一,自然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为什么不改变主意,却对这吹花神功死心踏地,我看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袁仪道:“熊志平在那块巨石中,功力大增,万一从巨石中蹦出来,第一个不能放过的人就是于天雄,他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发报,到那时于天雄就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