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海州位高权重的,主播你动不了,可这葛怀奇就不一样了啊,区区一个不长脑子的纨绔少爷,报复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再说主播你头发都烧了,这么严重的事故,难道不想弄点赔偿什么的吗?】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冤有头债有主谁妈不易谁弥补的吗,你们这么坑人家葛家小少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主播现在要的是情绪价值、情绪价值,懂不懂,意思就是找谁算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烧头发这账,得算。】
【所以你们是让主播把账算在人家葛家小少爷的头上?】
【哈哈哈哈哈哈,其实,也不是不行……】
【葛怀奇: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
赵绵绵本来不想为难葛怀奇的,但实在是架不住心里的“委屈”。
她扭头看了一眼贺叙兰戴在手腕上的碧玉镯子,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那个被人从火场“挽救”回来、已然烧的黑黢的铁锁。
心底的委屈成千成百的放大,最后“哗啦”一下,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