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他就顾不得在家中用餐,跳上自行车飞快出了四合院。
此刻院子里的人都忙着涌向刘海中家,其他人自然并不认识何大清是何雨柱的父亲,因此没多少人注意到他。
到了何雨柱家,何雨柱和陈雪茹正餐毕,两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进来的何大清:“爸,你怎么没在家里照看你孙子,却跑来我家了?”
何雨柱的话如同冷水一般浇透了何大清的急切情绪。"吃什么饭呢,大事要紧!”他沉下嗓子,“刘海中怎么会收你的礼品啊?门口现在都快成马球场了。"
“什么?”陈雪茹满脸错愕。"你说我不曾送礼?”
听完何大清的质问,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瞠目结舌,一时不解。
反倒是这话传进何大清耳中,让他心里略微舒了口气。
“我就知道这种蠢事不是你会干的。"
“刘海中这小子,打着你的名号在院里收取礼物,我要去找他!”
当何大清简要地说了院子里的情况后,愤怒的何雨柱和陈雪茹脸色变得通红。
“这也太过分了!”
“刘海中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柱子,这刘海中简直是想陷害你啊!”
“这种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在陈雪茹怒火填膺说出那些愤慨的话时,何雨柱也难看地点点头。
心中自然明白,这种年代,对于者的惩处是极为严重的。
即使他数次援助对抗敌特,即便他是一名工程师,被评为先进个人,这也没有帮助,只可能被送去作为靶子。
而他的父亲和妹妹,何大清和陈雪茹也势必会被牵连。
不但工作将保不住,生活也会变得困苦难耐。
显然,刘海中根本不顾道德底线,他的人品真可谓丧失良知。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并不是他何雨柱所为,凭什么由他承受这些责任?尽管何雨柱内心充满怒火,但也深知直接找刘海中并不会有多大效果。
一旦事情败露,刘海中最有可能只是退还那些礼品而已。
但只要他对其中的好处起了贪念,品尝了甜头,他必定会想尽办法再次打着自家招牌接收礼品,且更加谨慎行事。
这样一来,终有一天,他会再次因刘海中之事受罪。
所以何雨柱觉得,最好趁着这次事件,痛下 。
如此一来,也可警示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的何雨柱,已对刘海中动起杀心。
他虽然先前讨厌四合院的禽兽们,但未曾想过要取人性命,认为远离了这群人为伍就好。
然而如今的刘海中之举彻底触怒了他,他认为此类畜生根本不需要再活下去。
思量一番后,何雨柱决定如何处置。"爸,我明白怎么处理了。"
“你回家吃完饭后早点关门,对外面发生的事,不要插手询问。"
“等明天,刘海中将面临苦日子。"何大清对何雨柱深信不疑,他听后不加提问,当即应道:
“好,只要你有法子,那就成。"
“无论如何,这次这个家伙绝不宽容对待。"
说完,何大清返回四合院,遵照何雨柱所言,不到半小时便关上了家门。
刘海中家里今日格外喧嚣。
到了傍晚九点才渐散宾客,望着满屋堆积的财富,刘海中笑容灿烂,仿佛嘴巴快笑得咧到耳朵根了。
家里摆满了珍品——光茅台酒就有十几箱,麦乳精像一座小山般矗立,收来的现钞也有800多元。
总计各类财物的价值,一夜之间,他的所得已经超过2000元人民币。
这使得刘海中心满意足,仿佛看到了无尽可能的好运气。
「难怪人家常说三年清廉官,银库积雪厚如山。
」
「这钱真是来得轻易啊!」
「咱们今天就捞了两千多!持续下去,一星期之内怕是要成为万贯富豪了!」
在刘光齐的目光旁,刘海上扬的兴奋神情让他也感到欣慰。
但理智战胜激动,刘光齐忍不住提出提醒:
「儿子啊,这些东西我们得与何雨柱分享一半。
」
「不然,要不先搬到何大清家中?这么多物件聚堆下去,明天恐怕都不好进门迎接了。
」
刘海中听父亲这般一讲,脸上的欢喜渐减。
他知道,不能贪图过多,得有所割舍:
「等积累了足够的财富,再一并交给何雨柱比较好。
这些东西对我们虽然不小,现在贸然送去,他不见得能真正感激。
万一不肯帮这个忙,后果难以估量啊!」
「等到数目多了,再找辆车帮他搬回去,他不好一口拒绝。
咱们先把这批财物先存入地下室。
」
在刘海中的家中,他的命令犹如金口玉言,无人违逆。
孩子们和大姑母纷纷赞同,随后迅速将物品收纳进地下室。
对刘海中而言,这夜尤其香甜安逸。
然而,他尚未察觉一场风暴即将临门——
清晨来临,何雨柱径直走向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