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又说:“我昨晚跟公安说了,你跟红梅姐是昨天结婚,我们兄弟们都喝喜酒了,出了这个事,就是你们被人算计了,你们这不算造成社会影响,那两口子炕上那点事,公安也管不着呀!”
彪哥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这小子就是机灵,没白重用他。
“彪哥!这样吧?反正你跟红梅姐已经这样了,那就结婚吧!公安问你,你就按照我跟公安那样说。
要不然你俩再去登个记,现在咱城里还是流行登记结婚,你们两口子在一起怎么睡?谁也管不了。”
彪哥想想也是“嗯!那行,那就这么办吧!你去通知红梅一声,告诉她就这么说。”
彪哥又吩咐张三:“把赵红梅那个啥都没有的家,置办点东西填补上,那炕席,水缸,锅碗瓢盆啥的都得给弄上,晚上在这边请一桌,请周围的邻居每家请个代表,上家里吃顿饭,一是感谢他们救火,再是也见证我们结婚了。”张三点头应是。
彪哥又让张三把昨天晚上处理猪肉的钱拿给他,张三拿过来了六万六千三百块钱“大哥!这是处理了十三头猪的钱,还有十五头生猪今天杀,因为昨天担心怕卖不掉就杀了一半,但是昨天卖的挺好,还有几个跟咱订了一些猪肉,今天给送去。
另外的两头猪我拿去打典送礼了,因为当时很多人都说要批斗你俩,我肯定不能让你挨批斗呀!所以就自作主张拿去疏通打点了。
这一晚上我跑了好几个领导家,基本上疏通的七七八八了,感觉这个事能被压下来了。”
彪哥拍拍张三的肩膀“好!多亏有你呀!这个事你继续给我盯着。”张三忙说:“大哥你放心,这事我上心着呢!”
彪哥拿着这六万多块钱,都有点不知道这钱该放哪了,他真害怕了,已经两次炕席都被揭走了,东西丢的太彻底了,这事谁摊上谁不怕呀?
他想了想,还是去了许寡妇家。这个许寡妇叫许桂兰,是三年前死的丈夫。
彪哥早就惦记这个小媳妇了,人家丈夫五七还没过,就半夜爬墙去人家把人给强了,威胁这个小寡妇以后必须得跟着他。
后来小寡妇娘家人就想让她趁着年轻再找户人家,彪哥不许,这小寡妇也不敢找,就这么跟了他两三年了。
小寡妇还有个儿子今年才五岁,这个小寡妇长得也好看,比赵红梅还好看,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白皙的小瓜子脸,虽然不是现在流行的浓眉大眼大圆脸,但彪哥就喜欢这调调,肤白大眼瓜子脸。
彪哥拎着钱就去了许寡妇家,小寡妇正在炕边糊火柴盒边哄孩子呢!
彪哥把钱扔给她,让她放到地下室去,说是地下室其实就是个小地窖,彪哥说是地下室就是吧!
小寡妇麻溜的就把袋子放到了地下室里,地下室里还有一些东西,但很少,比赵红梅那里少多了,金银首饰只有几件,玉质的首饰摆件倒是有十几件。
小寡妇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心里是真的害怕彪哥,因为彪哥第一次就威胁她,如果不跟他,就要弄死她儿子。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呀!
彪哥让小寡妇赶紧给他做饭去,小寡妇麻溜的去给他煮了一碗面条,还煎了两个鸡蛋,彪哥大口地吃着,让小寡妇再给他找一套衣服,因为彪哥有一些衣服也放在这边的。
彪哥换好衣服,把穿的赵姐家衣服脱下来,让小寡妇洗好,哪天他来拿。
刚吃好饭,张三就来了“大哥!公安来找您了!”
“什么事?”
张三赶紧说:“昨天的事,你这个事街道上那赵姐不是报公安了吗?说有人纵火可能要杀人,公安来了就立案了。
公安今天来找你,主要就是说你们两个人造成的社会影响不好,许多人都要求把你们两个定成流氓罪。”
彪哥就怒了:“老子他妈的差点没让人烧死,还他妈弄的溜光的让人看个遍,老子找谁说理去?还他妈给老子定流氓罪?他们怎么不去把放火的人给老子抓住,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张三赶紧安抚“大哥息怒,刚才公安也暗示我了,就是走个过场。”
彪哥回到了他和彪嫂的那个家,彪嫂死后孩子也被他送回老家了,这个家他基本不回来的。
因为公安在这边等着,他才回来的,他按照张三的说法告诉公安。
公安问他有没有怀疑目标?彪哥说没有,他现在就想找那小子,彪哥又问家里丢的东西啥时候能找回来?公安只能让他等着了。
张三把赵红梅也带到公安这边,赵红梅哭的这个冤呀!就好像受了大委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夫妻俩被算计了,还骂哪个杀千刀的,他们结婚第一天就给他们整这些晦气事。
这俩公安麻木地看着赵红梅,事情是这样的吗?行行行,你们愿意怎么烦怎么烦吧!公安走了。
这两个不要脸的也赶紧去登记了,让张三这面准备一桌酒席,两身衣服,俩人就算结婚了。
张三会来事啊!又赶紧把消息广泛传播,说昨天本就是个误会,人家俩人本来就是昨天结婚的,结婚头一天就被仇家寻仇搞了这么天大个大误会。
今天补办一桌酒席,就是感谢大家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