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把年纪,还不如自己的女儿有胆子。
怪不得被耍的团团转。
哭的他心烦意乱。
换做原来,他早就一刀解决掉了。
墨云徽突然也觉得自己跟了小皇后,自己的心境也有了变化。
“闭嘴。”
墨云徽的语气正常,但姜氏瞬间安静下来。
只因为他的压迫感太强了。
她觉得自己但凡再多出一声,都能原地去世。
看着眼前惺惺作态的姜氏,现在墨云徽改变主意了。
“既然姜夫人爱女心切。”
“那就带你去寻吧。”
姜氏没听出墨云徽口中的危险。
更没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多谢墨掌印。”
等自己眼前一黑的时候。
才意识到。
怎么费尽心思,将她弄过来,就是去找音音了。
又要带她去哪儿找。
姜氏后知后觉。
一身冷汗。
但为时已晚。
很快茶楼就变得肃静,只剩下墨云徽一人。
墨云徽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享受着片刻的安静
女人就是麻烦。
但一想到阿凝。
对于她的一切事情,墨云徽从未觉得过麻烦。
果然爱和不爱很明显。
这次温婉凝睡过去的时间格外的久。
眼下已经到了正午,都没见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墨云徽的脸色已经黑到底了。
周围跪着一地的太医。
还有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沈樊。
找不出任何毛病,只能是受到了那蛊虫影响。
“或许娘娘就是贪睡。”
还是沈樊最先开口。
太医们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樊,如同救世主。
他们这里谁能插上嘴呢。
现在皇上病重。
虽然他们都没去看过。
但也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眼前的人或许不久以后会成为他们的新皇帝。
都说伴君如伴虎。
跟着谁,他们都要担惊受怕。
沈樊此举,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亲爹。
墨云徽深呼吸,随后吩咐道。
“都出去。”
众人闻言,如释重负。
沈樊原本也想跟着众人一起溜走。
饶是他知道墨云徽是什么人。
也架不住这低气压。
要一直这么跟在他身边,得早死个十年八年的。
没等他的脚跨出房门,身后传来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你留下。”
沈樊的身子一顿。
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机械的走了回来。
“把脉。”
把脉?
把谁的脉,不是刚刚把完。
墨云徽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沈樊会意。
但很快,他整个人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沈樊的手落在墨云徽的手腕。
半晌。
“你。”
“你的身体也有蛊虫?”
沈樊的脸色不算太好。
随后继续询问。
“你去见了尤旬?”
见墨云徽不答,就知道他是默认了。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
为了温婉凝,墨云徽可以做任何事情。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沈樊也没办法。
缓和了态度。
“现在可有觉得身子不适的地方。”
沈樊没有了平日不正经的样子。
“并未。”
墨云徽说这话,全程目光都在阿凝的身上。
床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墨云徽起身。
本想去看一眼,谁料刚走到床榻旁,胸口处突然一痛。
沈樊紧忙上前查看。
果然,蛊虫比刚才活跃了更多。
很快,沈樊就确定了问题。
“等她醒来,你会更痛。”
“离得越近越明显。”
“不信你试试。”
墨云徽闻言面无表情。
“那阿凝呢?”
沈樊又转身检查着温婉凝的脉象。
摇了摇头。
“应该是不会。”
他没有感觉到温婉凝体内的蛊虫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那就好。”
??????
“无可救药。”
沈樊甩袖愤愤离去。
嘴上这么说。
等离开墨云徽的私宅。
沈樊马不停蹄的去寻找资料。
看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心连心了。
只要墨云徽的蛊虫一直在,温婉凝体内的母蛊能感应到子蛊才不会出问题。
尤旬真是好手段,能抑制住墨云徽。
要不是立场不同,想必几人还能交个心。
沈樊似乎听过这种蛊虫。
一路上显得心事重重。
墨云徽坐在床边,心口越发钻心的疼。
和沈樊说的一样。
“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