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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服务员，所以无论自己长得好看与否，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姜娜穿工作服的原因也很简单，她真的没几身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与其穿丑衣服让人笑话，还不如穿着工作服。
男人喝完一杯水，抬起头，视线放空后又聚焦到姜娜身上：“你过来，再帮我倒杯水。”
“好的。”姜娜拿着水壶走到男人身边，娴熟地将柠檬水倒入杯中。
就在姜娜扶着水壶要离开的时候，男人叫住姜娜：“那个，你有社保吗？”
“社保？有啊。”姜娜回身，疑惑地看着男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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