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头,时不时的抬手擦一擦脸上的眼泪,伤心的感叹了一声:
“哎呀……真不知你是随了谁了。”
……
……
四月,猎场里头的草木还很荒凉,到处都是枯黄的颜色,少有春天的新绿夹杂其中。
沈留祯骑在马上,手中的弓就是个摆设的握在手里,跟在乌雷的身边跑前跑后的,一个猎物也没有。
乌雷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他似乎心情很是烦躁,射出去的箭缕缕都落了空。
越打越着急,索性到后来,猎物都被他惊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也找不着一个。
于是一行人骑马的,牵狗的,撒鹰的,都成了初春散步的,缓缓地在树林里头晃荡。
沈留祯与他并肩而行,看了看他的脸色,问:“嫡皇孙有心事?能跟草民说说么?”
乌雷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人,一双眼睛凌厉地扫了一圈,跟着他的一个小太监立马有了眼色,招呼人停在了原地,离他们两个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