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长生在众目睽睽下向着门内走去。
似乎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刚刚几名金藏武帮弟子微笑道:
“几位兄弟,我就先进去了,这婚约之事一时半会没个信,你们要是饿就去街里吃个饭吧。”
说完,转身走进了门里。
刚刚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见如此嘲讽都绿了脸。
又怎能想到这瞎子竟真住这里。
郭长生推开屋门。
赵伯老相一脸哀愁坐在桌旁。
“赵伯,您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昨天没喝好?我这打听帮内还有喜事应该高兴才对。”
赵伯一看是郭长生回来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来。
“铁柱阁下,你可回来了!我是替少主有苦不能言啊,阁下是有所不知”
“咳咳,稍等。”郭长生听见阁下前的称呼突然没反应过来。
“铁柱?是谁?”
赵伯满脸疑惑:“莫要逗老夫开心了,那捉刀令牌不是刻着阁下名字了吗?”
“令牌?我的名字?”
郭长生满脸疑惑,从怀中掏出令牌在令牌上摸了半天,好像是少一个字。
字体笔画也不对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郭长生直接把令牌丢到桌子上,将松鼠从肩膀上提溜下来。
“松鼠,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吱吱”(铁柱)
脑中飞速的往前推。
这好像是藤婉当年的令牌,从雪夜离开家门那一天起,令牌就拿错了。
平时也不会刻意去摸令牌,又怎么会知道。
怪不得昨天这么安静,赵伯也没惊讶。
原来一直带着藤婉的令牌当捉刀人。
“松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吱吱吱!”
你也没问啊,而且你干的事,都用不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