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内心是知道我们之间有所谓的转机的,但是我却从来不敢轻易的期待这个转机。 大多数时候人都喜欢幻想一些美好的事情,不过所谓的美好永远是自己的内在感受,是唯心主义的骗局,而现实就是,当你幻想的美好没有发生,抑或者当你臆想的美好太过于梦幻,你便会陷入恐慌不适之中。 我曾试想过那些离开我的人,那些做错事的人其实有着一些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时间越久你越发现,那只是被伤害之人内心的自我安慰,这种安慰可能带给你的是生活的信心,但是与此同时也会带给你冲动的情绪。 当梦想破裂的时候,难免会产生那种病态的心理,虽然这种心理因为不正确所以被人们压制,但是如果此时此刻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你时,这种心理便会被无限放大。 倒不如坦然接受别人的离开。 我没有和王想再谈论起我的情感问题,只是把话题转移到了春晚上。转移的结果便是 “春晚一年不如一年!” 以至于后来,大家看春晚的心情都已经被影响,索性都到了厨房开始包饺子。 我妈和着饺子馅香气十足,闻着我居然有些饿了,怪不得说美食是不可辜负的东西,它真的能让你的心情变好。 我们包饺子的速度都非常快,所以没过多久就一起坐在了餐桌上。 我倒是有了一些喝酒的想法,因为酒精一直是助眠的好帮手,不过又让赵思思拦下了。 她的理由让我无言以对,说是我需要保持清醒,我妈是不想看到我喝多的。 我索性不喝酒,喝起了果汁。 这顿饭我总是莫名其妙的神游,有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过大家倒是没有揭穿我,这样也好,省的我想起一些没必要的事。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过去的时间就此过去,我也不再如去年一般年轻。 电话也在这时准时响了起来,是赵文泽打过来的,还有苏嘉诚和房文山。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文泽自作主张的搞起了小团体。 “新年快乐!”赵文泽率先开口说到。 看到这些朋友,我的心情还是比较兴奋的,于是便跟他们聊了起来。与他们相比起来,我倒也不算孤独,毕竟按照人数来说,我家是最热闹的。 “陈凡,明天准时来高铁站接我们,我们三去盘锦找你。”房文山开口说到。 “啊?”我显然有些意外,虽然我们确实有这个约定,但是关莹走了之后,我一直觉得这份计划应该已经被搁浅了。 “你放心吧,就我们三个男的,不带女生,好好放松放松。”赵文泽还是一副小流氓的语气。 “带着呗,大过年的,把媳妇扔家不好吧。”我笑着回应到。 其实我是理解他们三个的做法的,毕竟原先形影不离的八人组少了一个,我显然是不会好受的。 他们三个倒是同时表达了不想带女朋友的意愿,理由更是千奇百怪,我倒也不多说什么了。 挂断电话后,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了,王想便率先动身,把大家都送回了家,不大一会,本来热闹的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我和我妈。 我本来想收拾一下屋子,却被我妈拦下,说是大年初一应该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我没有反驳她的意见,而是和我妈一起坐在了沙发上聊天。 “陈凡,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来?”我妈开口问到。 我当然不想告诉我妈我们已经分手的事,毕竟我才告诉我妈不久,我怕我妈因为这件事犯愁,于是便吞吞吐吐的混了过去,说我女朋友工作很忙,而且她家里人也去了杭州看她,很可能今年来不了了。 安慰了一下有些失望的母亲,她便回到了卧室里睡觉,而我终于可以回到我的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抽烟。 跟关莹分手之后,我的心态确实出现了很大的改变,首先便是丧失了很多的创作热情,无论是剧本还是小说,我都面临着卡稿的困境,不过我并没有因此焦虑,我知道,我是应该给自己时间调整一下的,虽然心里还是很抗拒自己要强迫自己快速走出来,可是我本就别无他法。 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过了正月,对赌协议的紧张性肯定会爆发出来,如果我没能完成对赌协议,那不单单意味着王想苦心经营的快餐店会落在刘德才手中,我的商业计划也会被影响。我不能够这样一直闭塞下去,因为我需要自己保持热爱生活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 我也不禁在想,如果我本就是个年少有为的人,会不会能在关莹的工作方面给予她很多关照?如果我本就是个成功的人,会不会对关莹就不会产生那种自卑心里,从而动摇我们感情的根基?如果我是个能绝对保持洁身自好的人,会不会关莹就不能对我产生怀疑,为我们的感情留下隐患? 我陷入了对关莹的想念和对自我的怀疑之中,打开手机,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为了不错过关莹的消息,我甚至关闭了我手机的自动拦截功能,因为我生怕陌生的国外跨境电话打不到我的手机里,可是现实是,在春节的时间里,似乎电信诈骗都已经休息了。 这让我的自作多情和自娱自乐显得越发愚蠢! 我就在这样的想法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是个没有失眠的夜,也没有在梦中见到什么人,只是感觉自己终于放松了大脑,终于把那些焦虑和悲伤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后,我便和王想去了高铁站,我们时间掐的很准,也接到了杭州赶来的三人。 这三人倒是轻装上阵,每个人只是背了一个简单的旅行包,我们互相打着招呼,然后便找了一个酒店休息。 我正和王想计划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