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我看着老黑问道:“你经常去鞭炮街收废品吗?”
老黑有些惶恐地点点头。
我冷声说道:“把钱给他。”
那老黑一听这话,看了看我腰上的枪,哭丧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皱皱巴巴的现金递过来。
“老板,我就剩这些了…要是不够,能不能下次再给…”
那几个猪仔看到这一幕,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容。
“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
“就是!还想敲诈我们,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公司!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们咧着嘴嘲笑着。
我上去就赏了带头那猪仔几巴掌:“操,老子他妈是让你们掏钱给他!”
“给他钱?为什么啊林董…”猪仔呆呆地看着我问道:“我们给他瓶子,还给他钱?哪有做这种亏本买卖的…”
“老子要把这辆皮卡买下来。”我指了指皮卡后斗的破烂:“这些东西我也要了,你让他开个一口价。”
一旁的王雅婷听到这话顿时一脸懵逼。
“不是广厦,你收这些破烂做什么,难道你又要开废品回收站?”
王雅婷捂着鼻子凑过来说道:“费那个劲头干嘛,又脏又臭,有这功夫还不如让猪仔们多开几单,给他们提成调整一个点,比收废品赚的多了。”
看着她那一脸疑惑地表情,我只好把她拉到一边,把我刚才的猜想给她讲了一遍。
然后一脸严肃地告诉她,因为劳模姐这帮人反侦查意识特别强,即便是找乌骨鸡,也说不定有人在那望风。
如果开我们自己的车子去鞭炮街踩点,很有可能被认出来而打草惊蛇。
但是这老黑经常去那收破烂,我开着他的车子去,那帮人很难起疑心,就会降低我暴露的风险。
王雅婷听完一下子担心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想一个人过去!不行,太危险了!我叫几个打手陪你一起去!”
她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
我赶紧把她拦住:“姐姐,我只是过去踩点,摸摸那边的情况,人越多反而目标越大,越容易暴露。”
“那我跟你一起去,段忠又不在,我再不盯着你点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看到大山没,这哥们双臂能过马,菊花开瓶盖,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把他带在身边个人近不了我身的,再说了我还能随时调遣卫队营城防军,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王雅婷拿我没办法,只好催促这帮猪仔付钱。
可时间不等人,他们还在凑钱的时候,我已经和大山一起跳上车子,直奔鞭炮街。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条鞭炮街原来是小本子那帮山王组的人经营的风情街。
后来山王组销声匿迹之后,留下来的几个小姐就抱团,开始盘活当地妇女资源,促进当地妇女就地就近就业。
要知道,小本子的风俗业,在全球都是第一梯队。
所以在资深从业人员的指导下,这里的乌骨鸡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随后逐渐成为了生意火爆的鞭炮街。
我们开着车子,远远地就看到居民区外,一大帮穿着短裙和低胸衣的混血乌骨鸡站在路旁。
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唇形,和本地女人完全不同,她们脸上挂着媚笑,眼神充满了挑逗与诱惑,流转间透出一种异域风情。
每当有路人经过,她们会轻轻摆动身姿,然后故作轻松地走过去,把手搭在路人肩膀上,柔声低语几句。
又或者是勾手示意跟她走。
看着这些年轻、野性、妩媚的乌骨鸡,我顿时觉得有些眼熟,我似乎在哪见过。
等看到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那几个,我猛然想起来,当初我为了收买蒋道理这些人,让肥肠帮我找干净的乌骨鸡,肥肠那时候根本束手无策。
后来是猪肉荣几经周转帮我找来一大帮混血乌骨鸡。
甚至还教了这些乌骨鸡说中文!
没想到猪肉荣是从这里找到的!
如果你问一帮男人,哪家饭店最好吃,他们可能会给你无数个答案。
但是你问一帮男人,哪家足浴服务最好,这个答案肯定无限趋于统一。
既然猪肉荣知道这里服务好,那劳模姐的人肯定也会来这里。
线索一下子串联起来!
她们肯定在这!
为了不被人认出来,我戴上口罩摇上车窗,把车子停在路口的绿化带里,开始观察这个街道。我一开始还担心,把车子停在这里太久,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是差不多半个小时功夫,一辆现代的老款伊兰特缓缓驶来,停在了其中一个乌骨鸡的店门口。
四个男人还没从车上下来,店里面就跑出来几个笑盈盈地乌骨鸡给他们开门。
这四个人都带着宽大的蛤蟆镜,遮挡住三分之一的脸,虽然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但是其中一个人穿了一双回力鞋,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华夏人。
他们一人搂着一个乌骨鸡,轻车熟路的往里走。
我看了一眼手表后笑着说道:“看到那四个男人没有,一会你来解决他们,但是不能打死,只能打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