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潇载着顾惜烟去火车站,还好云南木的火车晚点到达,不然云南木就要在火车站冻着了。
“等了多久了,火车晚点了。”云南木看到顾惜烟,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有,我们也是刚来,还以为来晚了呢。”顾惜烟搓着手说道。北方的冬天真是冷啊,现在全球变暖,气候虽没有以前那么冷了,但是还是很刺骨的。
想到小时候的冬天,顾惜烟觉得自己怎么可能在那么冷的天气里,穿着棉衣棉裤就出门,一玩还是一整天,要不是家里人喊自己回去睡觉,顾惜烟能玩一宿。难道越长大越不禁冻了吗,顾惜烟还真有点佩服那时候的自己了。
想到这里,顾惜烟有点想家了,想家里的小伙伴了。现在是春节,大家应该都在家呢,上一次回家大家都在外地,根本就没有人陪自己玩,顾惜烟回家跟父母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就带着云家两兄弟回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了。
云南潇不是第一次来,对那里的东西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云南木可是第一次来,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他,对农村的很多事情都很好奇,看着这个,摸摸那个,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
“云南木,你知道吗,农村山清水秀的,这里的水龙头都是甜的。”云南潇看着对什么都感兴趣的云南木,想要恶搞一下他。
“真的吗?”云南木一脸不信的样子。
“当然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跟你的表情一样。”云南潇说的真像那么回事是的。
云南潇给云南木的印象都是严肃地样子,对于他说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没办法,这个在美国长大的傻小子就这样上当了,这连一个小孩儿都知道的事情,云南木作为一个海归竟然相信了,相信了!
等到顾惜烟发现的时候,云南木的舌头粘在
水龙头上拿不下来,手舞足蹈的让云南潇帮助他,云南潇现在哪还有力气帮他呀,早就笑瘫在一旁,捂着肚子对云南木摆手,眼泪都出来了。
顾惜烟看到云南木这么狼狈都傻眼了,三岁小孩儿吗?怎么还添水龙头啊?
顾惜烟愣了半天,也开始嘲笑云南木,笑累了,顾惜烟又是接热水,又是拿热毛巾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舌头根水龙头分离。但是粘了这么长时间,云南木的舌头早就麻了,说不出话来。这又惹得顾惜烟跟云南潇一阵大笑。
缓了一会儿之后,云南木感觉自己的舌头特别的疼,嘴里还有一股血腥的味道。不用说,舌头掉了一层皮。
云南潇看着云南木这个样子,心里暗暗爽了一把。哼哼,让你讨好顾惜烟的妈,因为你她都不待见我了,现在让你尝尝痛苦地滋味,哈哈。
没看云南木一眼,顾惜烟就忍不住笑,“云南木,你真的不知道冬天舌头碰到铁会黏上吗?”
云南木看着云南潇一眼,没有说话,他现在正生气呢,哼!后者却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嘻嘻哈哈的嘲笑着他。
顾惜烟在卫生所拿了一管西瓜霜,递给云南木,“诺,给你,不知道管不管用。”
云南木接过药,对着镜子往舌头上喷,“啊——辣——”
顾惜烟责怪的眼神看了眼笑的更欢的云南潇,还好意思笑,云南木哪得罪你了,这么整人家,这还是亲人嘛。接收到顾惜烟责怪的眼神,云南潇收敛了自己的笑声。
“那你只能养着了,最近这两天别吃刺激性的食物了。”顾惜烟看着云南木可怜的样子,但是为什么这么想笑呢。
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云南潇这几天吃的刺激性食物可真是不少,今天吃重庆火锅,明天吃麻辣鸭脖的,这些云南木都不
能吃,每天只能喝着稀粥,吃着咸菜,幽怨地看着顾惜烟跟云南潇两个人大鱼大肉的吃着。真是可怜,过年都不能吃好一点。
几天下来,顾惜烟跟云南潇倒是胖了一圈,云南木瘦了两圈。他发誓再也不要跟顾惜烟云南潇呆在一起了,真是的!
农村确实没有什么能玩的地方,但是顾惜烟小时候的小伙伴倒是都回家了,几个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的人聚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看的云南潇这个嫉妒啊,虽然云南潇小的时候也在这里生活,但是那时候没有人喜欢跟他一起玩,所以跟这里的人还不太熟,也只能看着顾惜烟跟他们回忆小时候有趣的事情了。
云南潇有些后悔,小的时候为什么性格不能开朗一些呢?多参与一下顾惜烟的生活,多了解一下。
呆了也快一个礼拜了,顾惜烟他们也该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大家交换了名片。
坐在车上,顾惜烟来回翻看这些人的名片。
“有什么好看的,你还能看出花来是怎么地。”云南潇看着顾惜烟,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摆弄那几张名片,比他还有吸引力,心中不满。
“你还别说,大家的变化都好大呀。你看这个,李胜明,就是小的时候总欺负你那个,小名叫狗剩子,人家现在都是总经理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小的时候鼻涕邋遢的,现在手下有好几十人了都。”顾惜烟感叹生活。
“那有什么呀,你现在还是编辑了呢,小的时候那么彪悍的一个人,现在还做这么文静的工作了呢。”云南潇一手握着方向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