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下,竟发现丝毫没有热度。
贾环又蹲下用手探了下地炕,发现竟然是冷冰冰的。
贾环忍着性子走到了暖阁外边,看了下熏笼也没点。
当下,贾环又回到了暖阁内,道:“二姐姐,她们怎么没烧地炕?”
闻言,迎春道:“我……我也不知道,平日里都是这个样子的!”
闻言,贾环当下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是气这些下人们欺负迎春;二是气迎春太过善良懦弱,竟是任人欺负。
但贾环也无奈,迎春就是这样的性子,为人太善良了,也太能逆来顺受了。
贾环知道从迎春嘴里是问不出个什么来的,可能她还会帮着下人们瞒着这些事儿呢。
贾环当即叫来的绣橘问道:“你们为何不烧地炕?”
绣橘道:“回三爷的话,暖阁的事儿是交给二姑娘的奶娘张嬷嬷的儿媳王柱儿媳妇管的。
如今那些炭火钱已经被二姑娘的奶娘全拿去赌了,都输光了,现在都没了钱来烧地炕,点熏笼呢!”
贾环闻言,气得想打人,当即道:“叫那些混账人都来见我,还有司琪又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见人影?”
绣橘道:“司棋姐姐回家去了,一会应该就回来了!”
说着,贾环便打发着绣橘去传了迎春的奶娘张嬷嬷。
迎春见状,道:“三弟弟,我这儿倒是不要紧的,可别把事情闹大了!”
贾环道:“二姐姐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的,这些事儿你不用管了,好好养病就成!”
闻言,迎春也不再说些什么。
二人等了会子,张嬷嬷和她的儿媳妇便跟着绣橘走到了紫菱州的院门前。
张嬷嬷边走还边大声的抱怨道:“什么三爷,不过就是个姨娘生的庶子罢了。
如今儿得了点势,倒是管得挺宽,都管到紫菱州来了!”
闻言,绣橘道:“您老有本事就进屋里说去,别在人家背后嚼舌根儿!”
张嬷嬷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道:“说去就说去,我还怕他,府里的规矩可是奶过主子的奴才都比主子还体面几分呢!”
正说着,她们三人便来到了紫菱州的院子内,张嬷嬷一眼便瞧见了贾环就站在屋子门前的房檐下,当下也被唬了一跳。
她心想着刚才的话,怕是全被贾环听到了。
于是赶忙变了脸赔笑道:“给三爷请安,不知三爷找我们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