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与刘传祥并肩坐在一张小桌上,面前摆着几碗清汤,更显得他们的神秘气氛。林东微微抿了口酒,随即一脸认真的表情,低声说道:“传祥兄,那白忍草的行情,你可曾打听清楚?”
刘传祥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角,笑道:“林兄,您从我知晓这些草药的为难。若论价格,原本十两的白忍草,如今已涨至百两一株。许多商人先前就已看中,您若想低价购得,恐怕需些手腕。”
“一百块一株?”林东微微皱眉,神情沉思,“如此算来,枫林酒楼若用一钱白忍草炖一份甲鱼,几乎得花费二两银子。那酒楼主可是个精明人,他会愿意做这样的买卖吗?”
“无非是高价收购,低价出售。”刘传祥点了点头,目光略显鄙夷,“他只需在酒楼内配上几道名菜,便能吸引络绎不绝的食客,赚个盆满钵满。”
“可若是这样做,难免会引来一些小有背景的商家发牢骚。”林东沉吟片刻,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在 ponderg 这个交易背后的复杂关系。他轻声继续说道,“虽说枫林酒楼利润丰厚,但若有人觉察到白忍草每日进货量太大,可能会引起争议。”
“这些事情,酒楼主心中早有打算。”刘传祥放下酒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必定会寻找一些更为珍稀的药材入手,借此引发新的买卖活动。林兄,若我们能趁机潜入这桩生意中,或许能获取一些机会。”
“机会?”林东的好奇心被挑动,侧身向传祥靠近,压低音量,目光灼灼,“你想要如何做?”
“我在几日前和一个药材商人有所交集,得知他与枫林酒楼之间的秘密交易。”刘传祥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神秘,“若我们能够趁机向他收购一批价廉物美的药材,必能借势而起,分一杯羹。”
林东的眼中闪现出一丝兴奋,长久以来的淡淡忧虑似乎在刹那间被扔进了漩涡。他用力拍打桌面,恍若已是身在铜锣响动的战场:“传祥兄,我想要加入这场交易,但咱们需要更详尽的计划。”
“事在人为。”刘传祥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他颔首回应,“首先,我们得与那药材商人建立信任。接着再商谈进价,在价格合理的情况下,逐步向枫林酒楼提供优质货源。”
林东仔细聆听,心中犹如激起漩涡,波澜壮阔。然而,仍有所犹豫:“万一事情败露,我们岂不是身处险境?”
“我自有应对之策。”刘传祥冷静而坚定,“我会在与商人接触 前,先枪试玉,观察其反应,以免做得太过急迫。”
二人心中各怀鬼胎,目光交汇间,似乎一丝久违同仇敌忾的情愫在瞬间升腾。林东举杯,轻声道:“为了白忍草的生意,祝我们一切顺利!”
“为了未来的商机!”刘传祥畅快回应,酒杯相碰,清脆响亮的声响在烛火映照中回荡,半点风浪皆被驱散。
在京城的一处繁华街道之上,枫林酒楼的招牌高悬,烛火映照之下显得格外璀璨,然而在这亢奋的气氛背后,隐藏着重重危机。夜色渐深,林东与刘传祥坐在醉风阁雅间,正围绕着酒楼日益高涨的白忍草价格展开激烈讨论。
“我真不明白,传祥兄,若枫林酒楼真的以如此高价购入白忍草,究竟意欲何为?”林东眼中透出一丝忧虑,轻轻捻起酒杯,指尖透着一丝不安。他的声音压低至沙哑,仿佛即便是风声也难以入耳。
刘传祥眯眼思索,片刻后方道:“欲速则不达,若酒楼主遂此低价购草,却未考量市场反应,恐怕这桩生意便是自掘坟墓!”
“没错,”林东语气果断,继续道,“我觉得,即便白忍草再如何珍贵,若售价高昂,食客始终会被成本所吓倒,最终所需便会大打折扣。酒楼若买入过多,可能会面临无可奈何的困境。”
“只是表面现象,却未必知晓其间深意。”刘传祥微微一笑,似乎并不以为然,“或许他希望借此声势,提升酒楼的名声,获得更大的客流。”
“但若失去控制,恐怕会得不偿失。”林东摇头道,“我们不能仅仅是看着别人赚取意外之财。倘如此下去,恒久之计,必将痛苦不堪。”
刘传祥听了,几分担忧浮现在颧骨之上,他引导着自己的思路,“也许我们该寻找机会,介入这桩交易。若能趁热打铁,转手将这些药材卖给其他商家,岂不是能从中获取利益?”
“这个主意固然不错,但切不可粗心大意。”林东抬起头,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我可不希望我们被卷入风口浪尖,岂不是自断前路?”
“林兄,你何必如此谨慎?”刘传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商界如战场,唯有勇者胜!不过,既然如此,我们在行动前必需小心翼翼,选好时机,尽量避开枫林酒楼的锋芒。”
“没错,不能轻言而行。”对此,林东微微颔首,沉声道:“我们必须得寻找可靠的spy,尽量获知酒楼与药材商的真正联系,方能为我所用。”
刘传祥暗自整理思路,随即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与枫林酒楼的常客几次交谈,或许可以找机会将我与药材商联系在一起,伺机观察,在此谋取我们的利益。”
“很好,这样便能为我们争取到些许底牌。”林东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