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宁妹妹,你好美……”
抬手抚摸着谢灼宁的脸,萧璧城看着她绯红的双颊,盈着水雾的漂亮杏眼,忍不住露出几分痴迷深色。
从前他分外抵触跟谢灼宁的婚约,只觉得京城第一美人儿的名头实在是徒有虚名。
可如今靠近了瞧,那俏丽的眉眼,粉嫩的红唇,不魅不妖,不艳不俗,美好得无以用言语来形容。
目光顺着往下,落在那仿佛一掐即断的纤细腰身,他眸色更深。
“灼宁妹妹别怕,孤会很温柔的。”
衣带散落,他不疾不徐,像是在细致地品味着一场饕餮盛宴。
谢灼宁咬着舌尖,疼痛让人清醒,“萧璧城,我们已经退婚了!你再乱来,我爹不会放过你!”
轻笑一声,萧璧城不以为意,“灼宁妹妹放心,岳父大人那里,孤自会去说明。”
她本就该属于他,不过是因为一些误会,才走到今日这一步。
现在也算,物归原主。
连她老爹的名头都不好使了,谢灼宁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复又启开眼眸,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太子殿下,强扭的瓜不甜,你是想让我恨你一辈子?”
“等灼宁妹妹成了孤的人,孤自有时间慢慢让灼宁妹妹重新爱上孤!”
抚摸脸颊的手顺着脖子,继续往下,萧璧城眼里的
炽热如有实质一般。
谢灼宁额上青筋直跳,暗中蓄力,猛地抬腿,往萧璧城身上一踢。
她身体发软,那一脚并没有什么力气,但胜在出其不意。
萧璧城压根儿没想到她还有反抗之力,倒真被踢倒在地。
抬起头,他一脸错愕,“你没中招?”
中自然是中了。
但慕容砚派李绝过来,可不光是给谢灼宁递消息,还是来给她送解药的。
她以为是萧晋煊中招,怕自己赶去也不小心着了道,所以早就提前便服用了解药。
但这解药起效实在是慢,害得她还不得不强撑着跟萧璧城瞎扯一堆,拖延时间。
将衣裳一拢,她翻身下床,快速朝门口跑去。
萧璧城哪里会让她跑?
今日事情若是败露,镇阳侯那女儿奴一怒之下投奔雍王了怎么办?
只有生米煮成熟饭,才能让镇阳侯顾及自己女儿的名声,不敢张扬出去,只能为自己所用!
他立刻起身,去抓谢灼宁。
谢灼宁反手一掌将人拍开,两人连过数招。
萧璧城挑了挑眉梢,颇为意外,“你还会武?”
怎么从未听她说过?
正愣神之际,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谢灼宁一步跳开,“我不光会武,还会扇人耳光呢!”
脸上火辣辣地疼,萧璧城眼睛一眯,明
显有了怒气,“灼宁妹妹,可玩够了?”
再出招,连招势都凌厉不少。
皇家有专门的老师负责传授武艺,除了射箭,萧璧城其它并不算弱。
谢灼宁这点功夫,还是在北关那段时间学的,对付一般人还行,对付萧璧城却有些不够看了。
她见势不妙,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但萧璧城哪会让她轻易离开?
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剪在身后,往前一推,便将她整个人贴着脸压在了墙上,动都不能再动弹。
“文比快结束了,孤还得去主持评选,灼宁妹妹少折腾些,也能少受些苦。”
阴恻恻的声音响在耳畔,萧璧城抬手撕掉她的裙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谢灼宁眼眸充血,抬脚往萧璧城脚尖上一踩。
“啊——”他吃痛松手。
谢灼宁立刻抬腿拔出匕首赤羽,对准萧璧城的脐下三寸便刺了进去!
“你、给、我、去、死!”
萧璧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了眼谢灼宁,又低头看了眼自己。
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摆,剧烈的疼痛涌上脑海,他竟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那里,好像断掉了!
面目瞬间狰狞,他咬牙切齿,“谢灼宁,你找死!”
说着,便想要来抓她。
但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刚移动半步,便疼得受
不了了,冷汗涔涔,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谢灼宁收了赤羽,还在他身上擦了擦血迹,嫌弃的不行,“咦,脏死了。”
说完她目光落在一旁萧璧城准备的备用衣袍上,立刻抓起来往身上一披。
萧璧城本来还想着,外面全部是他的人,就算她能跑出这个屋,也不能跑出这个院。
可当看到她穿上自己衣裳的那一刹那,他瞬间反应过来,谢灼宁竟打算冒充自己离开!
又惊又怒,他扬声大喊,“来人,来人!都死哪去了?”
“还敢喊?”谢灼宁脱掉他的袜子,使劲往他嘴里一塞。
还顺带薅下他头顶的玉冠,将自己的发髻改装了一下,这才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
院里隐蔽的一众侍卫看到人出来的那刹那,都懵了懵——
不是,他们太子殿下那么快就完事儿了?
正要跟上去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