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这屋子今晚上肯定没法住了,一股子焦糊味,呛得人想咳嗽,被褥什么的又烧又浇的,是不能用了,我要不收留你,你住哪儿啊,这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去住旅馆不安全。
这些小丫头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瞧瞧去,年轻姑娘里,就自家闺女最聪明!
那女孩连忙站起,大概是蹲得久了,腿麻了,女孩站起时,腿一软,险些摔倒,是路圆满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
女孩立刻感激地她牵牵嘴角,说:“谢谢”。
这个女孩子路圆满印象不深,记得是自己带她看的房,在这边住了大概半年不到的时候,就收房租时见过次,好像是叫袁丽,是燕市人,不过是同州区的,跟西关村算是一东一西,比去趟津门市的时长。
袁丽把地上的狼藉稍微收了收,又清了地面上的水,收拾了两件衣服,这才跟在了路家人后面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敢说话,像个受的小媳妇。
路圆满鼻子里是那股子焦糊味,起初她以为是鼻子里残留的烟灰搞的,但直到走了一路,到了自家院子里是能闻到那股味,她看看袁丽,便明白了,味道是她身上传的,她浑身上下,头发上、衣服上,全都是焦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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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圆满想,身上的焦糊味应该能洗掉,不知道衣服上的能不能洗掉,要是洗不掉,袁丽要么破财,把的衣服扔了换新的,要么就顶着一身焦糊味坐公交、上班,后跟同事们解释这一身味道的由,感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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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丽被何秀红安排到了主屋的另外一个房,是路圆满以前住的,空了好些年,被当成了杂物用,但床和床品都是的。
袁丽那一身焦糊味到了室内愈加明显,何秀红管不好,些嫌弃地看她,让她先去洗手洗澡,又翻箱子找出了件路圆满高中时期的衣服。这些衣服是路圆满穿小了的,袁丽就一米六左右,穿着正好。
路圆满躺回到床上,就点睡不着了,想骚扰下程昱,看看时,经凌晨1点钟了,程昱之前的项目收尾,现在在测试阶段,虽没之那么忙了,但不轻松,是让他睡个好觉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梦见了着火,火光冲天,自己的房客们被困在里面,从每一个窗口里探出脑袋向外呼救,她急得不,想去救他们,可是火势太大了,她根本冲不进去,正急得不的时候,她听见了手机铃声,后她就醒了。
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个噩梦,但梦里的情感却是真实的,那种急切、绝望的情绪现在存留在脑子里、脏处。
她接了手机,刚“喂”了一声,程昱就听出了不,“吵醒你了,声音怎么闷闷的?”
路圆满倒回到床上,“别提了,做了个噩梦。”
程昱听路圆满讲述了昨天半夜的火灾,又听路圆满讲了梦中的情景,安慰了她一番之后说:“你做这个噩梦是潜意识在祟,一是被着火了的事情给吓到了,二是你担这件事情再发生,担发生严重的后果。”
路圆满:“是啊,好多租户都在用电褥子,很多人为了图便宜,都是在村里那家杂货门市买的假冒伪劣的杂牌子电褥子,质量根本就不过关。今天算是幸运的,那个女孩及时醒了,开始扑火,要是被烟直接迷晕了呢?真是想够不敢想。这个冬天才刚开始,以后可能发生昨晚的事儿。”
以前没这些顾虑,因为限电,变压器功率不够,支撑不了这么多人同时用电,现在好了,不停电了,更大的麻烦了。
程昱想了想,说:“得让大家都提高防范火灾的意识,从根本上杜绝火灾的发生。”
路圆满认同:“没错。”但具体要怎么提高,她暂时没想法,租客们就是一盘散沙,横不能跟学校似的,把大家伙都召集起,办个培训班吧。
她问程昱:“你想法没?”
程昱:“当。”他笑了笑,说:“没得,你等公司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路圆满看看时,经快十点了,说:“成,一儿我给你带午饭过去。”
挂上电话,路圆满美滋滋的,想着了男朋友真不错,可以帮着自己解决问题。
入冬了,风凉、干燥,呼吸道极其不友好,因着年轻时候做下的病根,每到这个季节何秀红就犯支管炎,咳嗽,喘,今天不知道是因为提早就烧上了暖,是这些年持续看中医,扎针治疗,从初秋开始就一直喝滋补、润肺的汤水,晚上用艾草天天泡脚,亦或是多了程昱这个准女婿情愉快,总之是何秀红的老毛病居没犯,面色红润,呼吸顺畅,她自己舒服,路志坚和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