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台阶两侧显得光秃秃。
没仔细听烟景说的话。
招呼着府中家仆,“等两位大管事回来后,你去支点银子,买几盆秋菊摆在这儿。”
家仆双手作揖,乐滋滋地应声退下。
在学士府,云皎月主打的是积极做事。但凡主动做事,又或者是将差事办得好的,规定每次月末由小管事考核后,都会额外奖赏月银。
同时,为了避免诸多小管事倚势挟权。
云皎月还允许底下的家仆侍女,私下找烟景和霜商告状。
这么一套制度下来,府内从上到下气氛都很和谐,且上下一心。
“夫人,我在和您说话呢……”烟景故作委屈。
云皎月回过神,轻笑一声。
好脾气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说,京都之中,近日有好些人都在专注妆容打扮。”
“昨日我一出门,有好些人都化了碎妆出行。”
“此外,梳云髻高髻堕马髻的也比比皆是,昨日我去买胭脂,铺子里的水粉都贵了不少。”
云皎月眼神在飘在空中,若有所思。
离上回宴请姜世子妃,才过了五六日时间。
没想到这么快,京都就有妆容上的风向变化了。
烟景手有些痒痒,“夫人,我知
道你不爱夸张的妆容,不如我在额间,给你画个八宝花形的花钿吧!”
“这样你今日戴的缠丝圆头簪,就能显得更好看了!”
烟景兴致冲冲,眼神灼热明亮!
云皎月没拒绝,“闲着也是闲着,你画就是。”
回房间,坐在梳妆台前。
烟景像是在对待舶来品一样的对待云皎月。
先前只是说好要画个花钿。
画完后,完全管不住自己的手,看自家主子妆容淡了。
就拿香绵沾着玉方粉盒,补出一张白净恬淡的妆容,靠着手艺技巧,生生显出云皎月身上不太明显的寡淡清冷气质。
云皎月对镜欣赏烟景的手艺,妄图光明正大偷学化妆技巧。
奈何没有梳妆打扮上的天赋,仔仔细细盯着好久,还是没学会一丁半点。
正要开口夸赞烟景时,程二李虎慌里慌张跑进内院。
老远就喊道,“不、不好了夫人!”
“聂韬大人在京郊把人打得半死不活,药农们说什么也不放聂韬大人走!”
两人跑到屋子门口,恢复些许镇定。
拿出一府大管事的架势,气喘吁吁隔着门窗说话:
“夫人,聂韬大人让我们来请您。请您去看看伤者的伤势究竟如何。”
云皎月眼皮子跳着,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座椅上起身往外走,蹙眉,“怎么回事?他是打了村子里的药农?”
李虎一副聂韬闯了大祸的样子。
挠挠头,“不是……”
“听村民说,被打的好像是姜王府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