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喝的晕乎乎,被秦相离一的脚步颠的更是酒意上头。
她迷迷糊糊的哼哼:“干嘛去啊,人家还没喝完呢。”
秦相离微微弯起肩膀,在她耳边道:“方才还神采奕奕,现在就喝多了?”
许双柳像是挥苍蝇似的挥着手,“谁喝多了,我还可以继续!放开我,他们还等着我呢。”
秦相离挑了挑眉,低声道:“就只想着他们等你,不想着你夫君也等你许久了吗?”
“唔……”许双柳闭着眼睛用鼻音应了一声,“相离,我的夫君,我的命根砸,我最爱你了。”
秦相离闷声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这时不时就说情话的习惯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话音一落,人也到了门口,他用脚尖带开门,走进去把许双柳放在床上。
起身想去给她浸个帕子,却在起身间被她抓住广袖。
“相离,夫君,好热啊。”
她不安分的在床上扭了扭,领口随着她的扭动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锁骨。
秦相离眸色幽深,喉结上下滑动,暗哑的哄道:“别急,我先给你擦擦身子可好?”
“唔,好热,夫君,怎么办?”
秦相离用尽意志力狠狠的抽走袖子,快步走到水盆前,扶着架子冷静了半晌,随即伸手给她浸湿了个帕子走回床边,倾身为她擦了擦脸。
或许是感受到了帕子的凉爽,许双柳不由得把脸往他拿帕子的手心蹭了蹭,呢喃道:“好舒服……”
秦相离深吸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很快就好了。”
擦到脖子的时候,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只这一下便让他觉得指尖发麻。
他们分别太久了,稍有接触便会激起惊涛骇浪。
秦相离耐心告罄,匆匆的为她擦了一下便丢开了帕子。
离开了凉爽的“源泉”许双柳不安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满的道:“好热,怎么走了?回来……”
可在几个瞬息间,一股浓郁的熟悉的冷香压在了身上。
“我在,柳儿……”
许双柳双臂无意识的环着秦相离的脖子,感受他偏凉的体温,只觉得身心都得到了慰藉,不由得更贴紧了些。
秦相离埋首在她颈项里,被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馨香和飘忽的酒香熏得昏昏欲醉。
他明明没喝酒,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许双柳就像找到了降温的宝藏紧紧贴着他,呼出的热气喷在秦相离身上,让他热血沸腾,不由得逸出汗来。
他声音像是被砂砾摩擦过的金石般暗哑,“柳儿,我多想你……”
“相离……”许双柳只觉得温度越来越高,原本在胃里的酒意一股脑都冲到了头顶,让她浑身发麻,口干舌燥。
“柳儿……”
秦相离唤出这一声似叹似幻的呓语之后,终于忍不住以吻封缄。
不大的床掀起惊涛骇浪,似是一叶扁舟漂流在波涛汹涌之间,可怜兮兮的不堪重负。
整晚琴瑟不断,和鸣不止,是对远归的渴求与期盼。
翌日,秦相离难得没有上早朝。
他睁开眼,看着怀里被自己累的还在深睡的小妻子,不由得疼爱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继续闭上眼。
直到日上三竿许双柳才堪堪转醒。
她揉着自己快散架的老腰吐槽道:“每次酒宴都只喝酒,那么大堆好东西一口都没吃到。”
说着,又锤了秦相离的胸口一把,“还有你,趁人之危是不是?”
秦相离单手支着头,宠溺的抓住她的小粉拳,理直气壮的道:“你我同房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谈何趁人之危。”
顿了顿又道:“你若是可惜昨天的吃食,我让他们今晚再办一次便是了。”
许双柳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厮“吃饱了”就什么都好说话。
“才不要你假好心,你若真心疼我,昨儿晚就不会那么折腾我。”
别以为她昨天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她还记得自己明明都求饶了,可秦相离根本就没放过她。
秦相离闷笑了两声,完全没有悔过之意的道歉:“是我不好,我没顾忌到夫人的身子,逞一时之快了,还请夫人原谅可好?”
“哼!你以前也这么说,哪次……”许双柳打了个顿,又道:“哪次不是没完没了!”
秦相离抱着她入怀,想着昨晚的酣畅淋漓,只觉得那股渴求之感再次升腾起来,哑着声音道:“谁让夫人如此诱人,比刚吸了晨露的娇花都让人迷醉,为夫实在是把持不住。”
许双柳小脸一红,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娇嗔的道:“什么晨露什么娇花,你……亏你也说得出口。”
秦相离闷笑着抱紧他,也为自己的孟浪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道:“还睡么?饿不饿?”
许双柳摸着瘪瘪的肚子道:“当然饿,快拿衣服来,我要起来吃东西。”
秦相离让她安心躺着,自己起身道:“你歇着,我帮你穿。”
原本虞儿老早就来请安了,此时就在门外候着,让她伺候才是应该的。
但许双柳现在身上状况惨烈,堪比经历大战,还是不要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