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现代的话语,给吴墨一时间弄得有点懵逼了。
话从黑眼镜嘴里吐出来不违和。
但是从白玛嘴里吐出来,怎么听起来觉得有些喜感呢?
是该说自已教育成功了,还是说她们的学习能力太强了呢?
“叔叔,您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白玛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颤抖。
她左手紧紧地捏住手机,耳朵几乎贴在了话筒上,恨不得一个箭步穿到话筒另一面。
适可而止。
吴墨怕对方急出毛病,咳嗽一声急忙解释道:“老张……不是,小官儿现在没事,不过也差不多要出事儿了。”
“弟弟稍后再说,我们先去房间里。”文成公主环顾四周,察觉这里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场所。
一把拉住白玛往办公室走去。
喜马拉雅山一行,吴墨与林枫两人没少划拉好东西。
虽说一部分还了系统欠款。
可另一部分帮文成公主和白玛开一家酒吧绰绰有余。
酒吧装修非常符合潮流。
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再加上两人划时代的想法,开业便在西北引起巨大的反响。
几乎夜夜爆满。
此刻还没有开业,不过很多服务生已然开始在打理清扫。
随意闲聊可以,谈正事不方便。
酒吧办公室隔音设备相当好,根本不怕旁人在外面偷听。
文成公主直接打开手机外放模式。
干净利落的切进主题,“弟弟,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官儿为什么要自杀?”
“对啊!为什么?”白玛连声附和。
“你们听说过长白山青铜门吗?”吴墨没有马上回答。
有些事情必须从头说明,否则没法请两位女性帮忙。
白玛是一位非常伟大的母亲。
如果吴墨不将事情掰开揉碎了讲清楚,以她的性情绝对会尊重自家儿子的任何决定。
甚至很有可能陪着儿子一起前去。
到时候就是买一送一又搭上一位。
“是困住我的那个青铜门吗?”白玛想了一下又快速否决,“不对,你说的长白山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文成公主冷冷的插了一句,“你丈夫的家族不就在那里吗?”
文成公主对那个男人怨念颇深。
总认为是他突然离去,才导致后续发生了很多事情。
白玛有些歉意地看向文成公主。
一个眼神把文成公主内心的怨念击散了。
“小官儿是要回家族吗?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他受伤?”
白玛语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当年惨案发生后,她曾经从丈夫嘴里得到一件事儿。
张家过于庞大,有很多特殊的规则,其中一条是不能与外族女子通婚。
丈夫身上的伤势便是由此而来。
难道说小官受伤与自已有关?
哪个当妈的不在意儿子的命,尤其还是想到因为自已的原因。
“别瞎猜了,我好好讲述一遍,你们就知道了。”
吴墨清了清喉咙,整理了一下思绪,想好怎么编一个背叛的故事。
“张家人忒他妈狗了,哦!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张家简直不是人。”
“叔叔,你……怎么骂自已呢?”
事到如今,白玛还认为吴墨这个名字是假的。
额……
吴墨略有些卡壳。
想想自已是不是有点太狗了?
为了占老张便宜把自已伪装成张家人,以至于现在骂张家都不太方便。
吴墨的脸皮确实比脚后跟要厚。
淡定自若的扯着王八犊子解释了一下自已并不是张家人。
当初主要是想拉近关系,怕白玛感到害怕才承认自已是张家人。
希望对方可以理解。
至于冒充长辈这事儿?
细细想来倒也不算占便宜,毕竟自已跟文成公主等人称兄道弟。
希望白玛可以谅解自已。
哪怕有些担忧小官儿的情况,白玛依旧有些哭笑不得。
称呼方面都是小事。
白玛表示自已并不在意,并且仍然愿意尊称吴墨为叔叔。
年纪不是问题,恩情比天大。
吴墨嘴角咧的比瓢都大,可要强行压下去装出一副悲伤的态度。
又重新骂了一遍张家人。
认真讲述新的故事,“当年小官儿被带回家族,张家人嘲笑他是野种,利用他代替了一个死去的棋子……”
“事情败落后,发现他的血液可以辟邪,到处拿他当人形取血器,小脸天天煞白,比那墓里的鬼还要吓人……”
论起扯犊子,吴墨不说第一,也算是排行前三。
也不想想以他的年纪,怎么可能见到当时的张麒麟呢?
可架不住这家伙强烈的渲染气氛。
愣把文成公主和白玛全带沟里了。
听到这些事情,两人对张家人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吴墨把张麒麟说的比小白菜还要惨上几分,可谓是地里的烂黄泥。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