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来。
景哥朝着楚枫道:“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你殴打闹事在先,而刘樊没有还手。”
“跟我们走一趟吧。”
景哥望着楚枫,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你朋友是军官,铐起来也不好看,伤这位军官面子,是吧?跟我们上车吧。”
楚枫低眉。
轻轻开口:“她被捅伤的事情,立案了没有?”
“捅伤?”景哥皱眉:“不好着呢么。”
刘樊冷笑:“要不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
两人一唱一和。
“所以,是没立案了?”
“我们问过家属了,”景哥嘴角轻翘:“楚芊芊有轻微抑郁症,有自杀倾向,之所以进医院,只是自杀未遂。”
“好一个自杀未遂。”楚枫笑了。
“哪个家属说的,又是哪个医院开的抑郁证明?”
“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蓦然。
一个高大身影,摁在他肩膀上:“问你你就说,哪个家属。”
颜良瞪眼。
景哥有些生气,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是我爹,怎么了!”刘樊看戏般冷笑。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知不知道我爹是谁?要不我帮你,把我爹请过来?”
景哥皱眉:“小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这是人家的家事,而且刘老,指不定和我们局长喝茶呢。”
他说话间,也有警告之意。
免得,颜良不知道天高地厚,等会儿因为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可不好!
道出身份之后,想来,这个军官颜良就算想要帮楚枫出头,也得掂量一下了。
“哎哎哎,景哥,你说什么啊。”刘樊摆手,一副没趣的模样。
说了还怎么玩?
人家刚刚露头,这下听到我的背景,岂不是直接当缩头乌龟了。
谁料想。
楚枫突然抬眼。
看向颜良:“把刘向明,和他们的郝局长,也请过来。”
“请不动就让许长安请,再请不动,就让柳生来请。”
颜良突然道:“我就够了。”
“你?”
辅助警员,嘴角冷哼:“你算什么东西,还要请我们郝局?一个军官,外加一个乐色……”
砰!
颜良一拳打出,直接将那男人,打在墙上。
“你敢袭……”另一辅助警员还未说完,颜良又是一拳,直接将其撂倒。
这两人,从一开始就叽叽喳喳,嘴碎不已,方才更是附和着让病患快脱衣服,他早已忍不了。
景哥眯眼。
看着颜良。
“这是警务的事,你越界了。”
随后他突然看见,颜良摊开军官证,神色微微一变。
“这个身份,让你家局长出来碰个面,够还是不够?”
上校……
嘶!
楚枫为何能请到这么一尊牛逼的人物?
景哥后背发凉,此刻再看向楚枫,有点感觉不对劲了。
这个人。
何以请动一尊上校……
“我马上去请一下。”景哥神色有些发凉,不过良久还是正色。
上校,对他来说很厉害。
可对郝局来说,也只是上校罢了。
楚枫这种小瘪三都能叫到的人物。
不说郝局,就是刘樊他爹,刘向明,一个老警员,都认识不少狠人,更别提他曾经的学生,现在的北桂县局长,郝帅。
颜良不过是帮帮忙而已。
然而,刘向明刘老爷子,可是为儿子出头。
既然楚枫想拼一拼人脉,那就来看看,到底是你这条过江龙的人脉更广,还是北桂刘向明,北桂郝局认识的人更多!
与此同时。
北桂县,龙骧山上的半山豪宅内,一名约摸六十岁的男人,和四十余的中年,正围炉煮茶。
茶水旁,是一副扑克。
“一个三。”中年人打出牌张。
“要不起。”老人无奈。
“你这个学生,倒是敲诈到老头子我这来了。”老人瞪了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当年您老,让我打牌,输一局三万,我可是狠狠输了十局,才坐上组长的位置,而今不过想打两三局而已。”
老人无奈。
“风水轮流转,老咯,老咯。拜托学生办点事,竟然还要被敲诈,你这姓名带郝,干的事可不怎么好。”
“哪有,老师的恩情,学生还是记得住的。”郝局哈哈笑道:“我又没打算赌钱,只是要当年那笔债而已,老师您教过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人瞪了一眼。
取出一块儿早准备好的手镯:“一码归一码。几万我还是有的,给你女儿准备一个。”
“多谢老师。”
中年男人笑着将手镯揣入怀里。
“您有儿子,我有女儿,都是为了自家晚辈铺路,让后人高枕无忧啊,要不然,谁想当坏人。”
“我们不是坏人。”
“啊,忘了,感谢老师教诲。”
突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