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皇帝批阅着奏折,眉头紧锁,过几天就是大早朝了,事情还真是有点多呢!
这时,叶公公走了上来,低着脑袋,神色有些不是很好。
“怎么样了?”夏景帝问道。
“启禀陛下,根据线人来报,皇子殿下被袁飞打伤了,在府上休养,不过袁绍来了以后,给了点钱就走了。”
“什么?”听到这话,夏景帝脸色突变,怒目而视,“三年了,这个废物被欺负是不会还手吗?朕真想一脚踹死他。”
“陛下息怒,奴才觉得三殿下刚回京城,需要整顿一下,奴才可是听说,那袁绍赔了殿下好几十万两银子。”
几十万两?
皇帝咽了口水,国库其实并不富有,国库一年收纳的银两,也不过才一百多万两。
这这这,
“真不愧是我儿子啊!”
夏景帝的脸色明显变得愉快了起来,“呵呵,既然袁绍赔钱了,那朕再找他也说不过去,不过,这个朕的儿子实在是懦弱啊……”
夏景帝无奈的叹气,继续写着手中的奏折。
……
另一边,坑了袁绍一笔,叶言心里舒畅多了。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来了,那就坑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把。
嘿嘿嘿。
叶言得意的笑着,这时,石头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殿下,别做白日梦了。”
石头拍了拍他的脸蛋,说,“这袁绍还真没骗人,卖了五十万两,啧啧啧,这家伙可真有钱。”
“那肯定,我大夏王朝这么穷,父皇都穿的不是很好,你想想,上面有几个是干净的?”
“那这些钱……”
“当然是我们留着啊,我凭本事挣得,凭什么给别人。”叶言笑道。
“也对,殿下,和你说的一样,听说使臣进来会拜访我大夏王朝。”
“很好,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不过,石头,在此之前,你替我去办件事。”
叶言小声的在石头耳边说着,眼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吃惊,不解甚至是矛盾。
“你疯了?”石头疑惑道。
“不这么做,我们回不到北疆,那么多人想对我们呢!”
“好吧。”
石头看着这个疯批头子,甚是无奈,这些年来,跟着他刀尖上舔血的工作这么多。
但每一次都是兵显险招,搞得他都有点受不了。
片刻后,叶言也从床上起来,走了出去。
魏争和欧阳锋一左一右,始终守着大门。
“芙鱼,府上就交给你了。”
“是。”
“殿下,我们去哪里。”
“去教坊司。”
……
来到教坊司,这魏争和欧阳锋哪里见得了这种场面。
他们常年都是在兵营里或者战场上,哪里见得过这种风花雪月之地。
“你们两个就留在外面吧!”
“不行,殿下,我们得保护你的安全。”
“安全?”叶言无奈的叹气,“摆脱,你们以为这里是哪里?他们敢动手?再说了,你看你穿的衣服,别人进去还不吓死。”
“是。”听到这话,两人便没有作声了。
叶言走了进去,这次他是来看林霜的。
他也不担心,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教坊司的老狗应该不会再对她动手了。
进去以后,今天的场景却是和以前截然不同。
在庭院中间,摆着一个舞台,舞台之中,有一个女人戴着红色的丝巾,穿着一袭紫色的裙子,手里拿着琵琶,虽说看不了她的样子,可透露出来的这种感觉,也是让人有点趋之若鹜。
果然,紫色才是最神秘的颜色。
不过叶言没有想那么多,跟着上回的老鸨上了楼,在一处房间中,看到了林霜。
几天不见,林霜的状态好了些,精气神更胜从前,眼睛更加的清澈,在瞅见叶言,似乎是慌了神,便赶紧低下头,
“你怎么来了。”
“本公子这不是来看看,有没有人欺负你。”
“哦。”林霜顿了顿,沏了一杯茶,“上回的事情多谢你。”
“不用,本公子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
“你……你胡说什么呢?”听到这话的林霜,还是有些羞涩,小脸微红,像是喝了假酒一般。
“还没个正经。”
“我可没有胡说,我准备把你带出教坊司,让你重获自由。”
“你别乱说,这可是陛下的意思,没陛下口谕,我出不去,难不成你想强行带走我,你想造反啊!”
“我确实想要造反!”叶言打趣道。
“别……这话别乱说。”林霜瞅了一眼外面,也没有听见,这才放心下来,
“这要是传出去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你这皇子,怎么如此口无遮拦。”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
“你你你……那你不要这样了。”林霜崛起嘴巴。
“你这是担心我?”
“没没没,我才没有呢!”
“哈哈哈,好好好,你没有,你说的对。”叶言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