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
曲戎跟在秦江生的身边,很紧张:“小秦爷,你是不是跟这个男的有仇啊?”
不远处,一群混社会的把徐让团团围住,拳打脚踢,哀嚎声就没断过。
他轻轻一笑:“哪有,只是他刚从拘留室出来,我迎接他而已。”
曲戎:“……”
往死里迎接?
他看着都肉疼。
不过这群人倒真的跟秦江生没关系,他就是来看戏的,至于徐让为什么挨打,那是因为他前面有段时间染上赌瘾,不敢跟家里人说就借了高利贷,结果越陷越深。
估计他也想跟季甜扯上关系,然后让季家看在这个份上拿钱给他还。
前世就是这货害了季甜,不提前除了他心里不安。
“过段时间,你去国外吧。”秦江生突然道。
“啊?为什么?”
“你姐姐不是在那边治疗吗?这段时间需要人照顾,你过去我会帮你脱离组织。”
曲戎皱着眉不赞同的点头:“那不行,我不能让你以身犯险,等我们把证据收齐了,我就把姐姐接回来,好好工作还你的钱。”
“随你。”
他转身走了,似乎对如死狗一样的徐让不感兴趣。
但第二天,徐让被打死的消息还是让他有些小意外。
他以为那些追债的顶多把人打残疾,结果因为打伤了以后没有及时就医直接死在了那处荒郊野岭。
那个地方离前世他死的地方其实没多远,秦江生可惜,应该把他扔那个破房子里,感受一下死亡的恐惧。
俱乐部也放了假。
季未南第一次约满了哥们。
就连宫御也答应出门,时隔几个月,他们终于可以再次去天上人间快活了。
三人行里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白庭屿,这几个月,不知不觉就离了心。
为此权景佑还感叹:“唉,也不知道屿哥咋样,我感觉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季未南不高兴的拧着眉:“权景佑,你是谁的兄弟啊?我俩才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兄弟!”
权景佑摸了摸鼻子,见季未南还要找他讨论,连忙投降:“行行行,咱俩最好,我真服了你,这都要争一争。”
季未南则心满意足的笑了。
很好原来的四兄弟,还有两个站他这边,他不亏。
于是看向宫御,好奇道:“阿御,你跟你那未婚妻相处得怎样?”
宫御回过神,斯文的喝了一杯酒:“没怎么联系,家族联姻本就是这样,哪里来的真感情。”
季未南怜悯的看着他:“好吧,希望你以后能找到真爱。”
宫御笑了笑,没有接话。
真爱吗?
他早就没有了。
心里泛起丝丝的疼痛,他头疼得厉害。
白皙的脸颊浮起一丝薄红,他看向远处,神色恍惚:“阿甜?”
季未南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连忙挥手:“小妹,这儿。”
季甜拖着简初一往他这儿来,身后还跟着秦江生。
简初一鼓着脸,闷闷不乐。
权景佑的好奇看她:“初一怎么了?”
季甜坐下就拿了一杯冰果汁喝:“你自己问她。”
秦江生适时出声:“小心凉。”
“秦江生,你这也要管?”季甜也不高兴了。
她觉得最近有人在限制她的自由。
季未南挺起胸膛,愤愤看着秦江生:“你管我妹妹喝什么。”
秦江生只是淡淡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季未南就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自家大哥的气势。
他脸一僵,呵呵一笑,看向季甜:“少喝点冰的,等会儿肚子疼我可不管你。”
季甜:“……”
能不能出息一点。
宫御坐在暗处,撇开眼睛不再看季甜。
从他订婚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资格了。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难过,就好像他丢了一件求了很久的珍宝,最后珍宝还是跟他失之交臂,去别人的怀抱了。
周遭的热闹都跟他没关系,他放空自己,不去看他们。
简初一拿着话筒给自己点了一首《听悲伤的情歌》,然后愣是拉着季甜来了一首合唱。
一行人在天上人间闹到下午四点才意犹未尽的回家。
出了门以后,就见唐玉匆忙赶来,拉着醉酒的简初一,颤抖的举着手里的一串锁,声音颤抖:“你给我送这么多锁干嘛?还有一些在家里,我搬不动,足足有三百斤,你要干啥!”
简初一酒都醒一半了,仔细的确认:“唐玉?”
她乐呵呵的傻笑:“还能干啥,送锁,嗝,不就是锁你……”
话没说完,就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