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扬的担心向晚明白,既不是汪建霖那就还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可知道这档节目是她主办的人并不多,除非是那个重生回来的李荣军。
这节目模式他一看就能怀疑到向晚头上,若向晚没出镜还好,可偏偏向晚以评委的身份出镜了,李荣军甚至都不用费心去调查就能肯定这节目一定是向晚搞的。
虽说他最近并没有跟自己有什么正面的冲突,但这背地里的小动作他可没少搞,汪建霖的事向晚猜测多半也是他的杰作。
甚至向晚怀疑等她饭店开业以后李荣军很可能还会拿这件事说事。
毕竟人们对劳改犯的刻板印象摆在那,谁家饭店有个劳改犯厨师,这客人哪还敢去吃。
想到这些向晚突然感觉头一阵阵的疼。
是真的疼, 抬手捏了捏太阳血,向晚有些无力道:“不用想了,这事八成是李荣军干的,从之前的失窃到除夕夜的纵火,还有老许的突然背刺,桩桩件件都有他的影子存在,这次的事不出意外应该也是他!”
向晚真的很费解,重活一次多么不容易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规划自己的人生,非要跟她来死磕呢。
就算是真把她给磕死了对他又能有多少利益呢?
大家各自挣各自的钱,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回去以后我去找找王勇,看看他那边查的怎么样了,这个李荣军真的不能留了!”
如果明的不行,他不介意动点别的途径去解决他,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心菩萨,不得罪他还罢了,得罪了他的还击绝不手软。
“你想做什么,司扬哥你别乱来,李荣军就是一条疯狗,我们赶走也就是了,可若是你生扑过去我怕他会拼死反击,回去以后我去找他谈一下,看看他到底想干嘛,如果能说服他以后各做各的生意,这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还是我去吧,男人和男人谈更容易沟通点!”
向晚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
“司扬哥我有点头疼,早点休息吧!”
也可能是晚上风大她没戴帽子吹着风了,这会儿脑袋实在是疼的很。
“怎么突然头疼了,是不是受凉了?”
穆司扬说着起身过去摸了摸向晚的额头,倒是没发烧。
“可能是晚上吹着风了,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你先洗洗,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给你买点头痛药,要是疼的厉害了就吃一下!”
向晚还想拒绝可穆司扬已经出了房间。
实在是不太舒服,向晚也不去管他,去卫生间简单的冲了个澡穿着秋衣秋裤就钻进了被窝里。
房间是有空调的,但冬天并不开,丰盐这边也没有暖气什么的,钻进被窝里跟钻进冰箱里一点区别没有。
向晚冷的受不住又把袜子给穿上,虽没有那么冰,可双脚依然是凉的。
明明晚上吃了羊肉,可并没能使她暖和多少。
向晚只能是尽可能的将自己缩了又缩。
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才感觉稍微舒服点。
算算时间那个又要来了。
也不知道是这身子的原因还是因为她鸠占鹊巢不能很好的融合这个身子的原因,每次那个来之前的那两三天她的身体都会这个不舒服那个不舒服。
半年来从无意外。
只是这次似乎比之前都要难受,不过向晚知睡一觉就好了,最多等那个来了也就好了。
穆司扬跑了好远才买到头疼药,轻轻的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
穆司扬只得用钥匙打开房间,轻轻的推开一点却并没有进去,而是小声叫道:“晚晚,我进来了,你方便吗?”
还是没有回应,穆司扬这才放心的推门进来。
房间的灯还没关,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连脑袋都缩在了被子里。
宠溺的笑了笑,穆司扬放下手里的药,轻轻的来到床边将向晚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的小脸。
拉被子的时候手不经意碰到向晚放在脖子下的小手,冰凉刺骨。
穆司扬心头一惊,触手摸去只感觉手里好像握了一块冰。
明明被子是够厚的,这小女人怎么还冷成这样。
“好冷,我好冷!”
向晚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暖炉靠近,她立马贪心的往那暖炉上贴的又多了点。
嫌手不够似的,竟拉着穆司扬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
“晚晚,你怎么了?”
这冷的明显不太正常了,他不是没抱过她,也不是没亲密的接触过她,可像此刻这么冰穆司扬还是头回遇到。
双手被她紧紧的抱住穆司扬也腾不出手来去摸她有没有发烧,只得低头用自己的眼皮贴在向晚的额头上。
并没有发烧,怎么就冷成这样了。
小心的将自己的手从向晚怀中抽出来,穆司扬起身去楼下又要了一床被子上来。
两床厚厚的被子压在向晚小小的身上,又沉又重,却并没能使她暖和多少。
反而压的她不舒服的很。
“嗯,好重。”
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向晚抬手撑了撑被子,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