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担心他流鼻血——至于旁人会不会认为他们有苟且,柳如思觉得,如今他们关系都这样了,不用再掩耳盗铃了。
柳如思回过神去看褚时钰,发现他在垂眸沉思,竟是难得一见的,在她面前心不在焉……
“发生什么事了?”柳如思柔声问。
褚时钰轻叹了声,有些纠结是不是该和她说…
“若是不能说的军情要务就去解决,若是与我有关,就告诉我吧,我都对你畅所欲言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杏目给予鼓励的眼神。
“是军情,但并非不能说…”
褚时钰自己一时拿不定主意,而想到柳如思也聪慧过人,说不定能有良策:“前阵子我派孙知照带使者去出使瓦剌大汗,我交待的事完成了,最近他都留在瓦剌以保持两方沟通。”
“但前几日,他斥责瓦剌大汗是蛮夷,被大汗关押起来了,瓦剌来信,说交易可以照旧,但孙知照要为此付出代价。”
褚时钰不禁无语,他真不该把那榆木脑袋派出去!
柳如思也是汗颜,哪有去别国出使骂别人国君的啊,不过她还是问了下:“孙知照为什么骂大汗?”
褚时钰看着柳如思沉吟了许久,回想了一下她解剖时的面不改色,才展开道:“瓦剌反击了鞑靼几个部落聚集地,抓了许多俘虏,大汗下令,将这些人宰杀作为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