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包包,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就……别人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呀。”
“轰~”
冷云亭天塌了!
他虽然是个大老粗,可到底这么大人了,连孩子都有了,自然也知晓一些“润滑油的玩法”。
冷云亭第一反应是司徒砚这孬种该不会坑害他小外甥女了吧?
这么想着,冷云亭顿时朝看台上司徒砚瞪过来。
正喝茶的司徒砚:“……”怎么感觉凉飕飕的?
研究室里,白浪正拿着润滑油往零号僵硬的脖子关卡处涂抹:“这二舅真是的,润滑油不就是润滑用的吗还能怎么玩?”
零号:“咔咔!”再抹点,零宝这几天缺钙,关节老僵硬了!
这小小的插曲过后,沧雀的选手先动了。
他们的目标自然是司徒墨等三人,只要将这三人打败,玄昭就没胜算了。
与此同时,青曜的和尚组也动了。
两国虽未明说要联手,但都默契的先对付玄昭。
敌人嘛,能少一个是一个。
司徒墨脸色一正,沉声道:“我对付青曜,冷二将军对付沧雀五人,沈岑拦住沧雀的那些动物。”
谢元棠和马文善不能用,他们只能三人当五人使了。
三方顷刻战做一团,司徒墨和冷云亭艰难地一抗五,沈岑一人双刀,拦着沧雀选手胳膊上那些蛇啊兔子的。
马文善颤抖着躲在最边缘的地方,结结巴巴问:“小皇妃,我我我……老夫能做些什么?”
谢元棠把从栏杆上够下来的绳子递给他,认真道:“把你自己拴栏杆上,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就行。”
马文善愣了下:“就这?”
谢元棠点点头,微笑道:“就这。”
说完转头一猫腰,抱着自己的小包包就冲进了战斗圈。
马文善看着谢元棠弱小却勇敢的身影,怔了怔,一咬牙拿过绳子,将自己紧紧拴在栏杆上。
还打了个死结,手里捏紧了谢元棠给的“补给”,豪情万丈道:
“来吧!老夫今日就是死,也不会掉下去的!”
看台上。
无尘急了:“比赛就比赛,你们怎么还倚老卖老呢?”
司徒凤立刻怼回去:“那我们本来就老啊,不卖老卖什么?”
无尘:“……”靠!说得真他妈有道理!
司徒擎叹了口气道:“马卿这人就是……死板,谁还能真要他命不成?”
俪妃激动地抠抠美甲,恨不得冲到台前去看:“皇上您快让那几个站着的人走开,臣妾都看不见了!”
吾皇:“……”
——
台上。
被忽略的马文善紧紧抱柱。
被忽略的谢元棠上蹿下跳!
本来沧雀五人组已经将冷云亭围困住,为首的天府一声喝道:“困住他,把他扔下台去!”
话音刚落,天府忽然感觉自己胯下一阵凉爽!
他疑惑低头,只见谢元棠撅着屁股就从他胯下钻了出来!
天府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不是,你这么不挑的吗?
实在没路走要不别走呢!
正想着,忽然看见那颗绑着两个小揪揪的小脑袋一转,笑嘻嘻面朝自己,而后一只罪恶的小手忽地伸过来:“看我猴子偷桃!”
天府:“……”我踏马!
众人:“……”什么东西?偷啥?该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就是他们想的那样!
天府脸都吓白了,死白着一张脸瞬间运起轻功倒飞出去!
什么围困,什么扔冷云亭下台,全都顾不上了!
他要是在这个台子上被玄昭五皇子妃“偷了桃”,那他这辈子也别做人了!
见成功吓跑一个,谢元棠眨眨眼,转身一扑,两只胳膊同事伸向旁边的贪狼和破军:“猴子偷桃乘以二!”
破军嘴角一抽,想也不想就退。
贪狼一边退一边骂:“我是女的!女的!”
谢元棠眨眨眼,笑眯眯道:“那你跑什么?”
贪狼:“……”我跑什么?你那人畜不分的架势,谁见谁不跑?
谢元棠拍拍屁股坐起来,扭头看着想上前又怒而不敢的沧雀三人组,咧着白牙:“嘿嘿~”
三人:“……”嘿尼玛嘿!
大佬棠一招击溃沧雀围攻,冷云亭一人对战七杀和廉贞,少了一大半的压力。
“唔!”
冷云亭几掌过去,七杀闷哼一声连退数步。
谢元棠眼神一眯,趁机双手攀住冷云亭的肩膀一个跃起:“舅舅助我一臂之力!”
霎那间冷云亭来不及问她要做什么,只凭着武将的本能,高喝一声,抬手运力,稳稳地将她送了出去。
谢元棠高高跳起,凌空旋腿,朝着七杀胸口连踹数脚!
“噗!”
七杀猛地吐了口血,整个人踉跄后退到栏杆边缘。
“七杀当心!”
贪狼和天府等人见状,急忙冲过来。
谢元棠眼角余光瞥见几道身影,唇角一勾冷笑道:“想救人?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