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要是真亏着了很难补回来的。”
言关清:“……”感动早了。
等言关清离开不久,司徒砚就回来了。
谢元棠说了言关清托他转达的事,司徒砚哼笑一声道:“想得真多,他不累谁累?”
“舅舅也是怕管多了你会生气,会跟他生分嘛。”
谢元棠好笑地拉着他的手,晃了晃问道:“那夫君你会吗?”
司徒砚桃花眼带着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刘海道:“生什么分,本来也没多熟。”
谢元棠:“……”她就知道。
司徒砚坐在她身旁,认真打量着她的脸色:“今日还有再流鼻血吗?”
“没有啊,好得不得了呢。”
谢元棠笑着拍拍自己的脸:“看,红得多健康。”
司徒砚轻声笑起来,抬手捏住她嘴边挂了许久的红薯皮道:“是啊,吃了个烤红薯就是大补对吗?”
谢元棠:“……”
天呐!
难道她就是顶着这块红薯皮跟舅舅说了半天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