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皇宫。
今日早朝,有些奇怪,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感觉。
因为,今日朝堂之上出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意外的人!
镇南王王妃,秦钰!
只见其一身戎装,英姿飒爽。
原本,按照大乾律例,女眷是不允许上朝堂的,不过秦钰有这样的特权,只不过,这么多年,她也不过只上过一次朝,以至于都被所有人渐渐忘记了!
这是秦钰拥有这项特权之后的第二次上朝,一开始,百官见到秦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但是想到秦钰的特权,百官也就都释然了。
而萧君来到朝堂,看到秦钰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怔,心下有些诧异,但很快的便意识到了应该是什么问题,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额头。
这早朝还没开始呢,他就已经开始有些头疼了!
早朝如常开始了,刚开始,秦钰只是站在那里,听着朝堂上百官们的上奏,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秦君看了她好几次,但是却都被她无视了。
对此,秦君也是有些无奈,在百官之中扫视了一圈,并没有见到户部侍郎刘达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为何不见户部侍郎?”
闻言,户部尚书连忙上前一步:“启禀陛下,刘大人他身体有恙,无法前来。”
“是身体有恙还是心里有恙?”萧君沉声道,“去,将刘达给朕叫到这里来!”
“是!”曹公公连忙应声,快步离开了。
曹公公离开之后,朝堂上再次陷入了一阵寂静。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萧君则是看了一眼秦钰,见其站在那里,脸上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这件事,真的难搞啊!
很快的,刘达来到了大殿之上,只见其一瘸一拐的,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样子颇为狼狈。
“刘爱卿,这是怎么了?”秦君见状,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臣昨日骑马,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刘达道。
听了这个蹩脚的理由,萧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理由有多蹩脚,不必多说,只不过,不得不感叹一声,这刘达,对自己下手还是真够狠的!
但是,这有用吗?
萧君沉声道:“巨鹿郡丞,陈树,你可识得?”
陈树被杀,这件事情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群臣尽皆讶异,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人不知道,但是刘达他知道啊!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刘达顿时浑身一震,深吸了好几口气,果然,今天陛下召见他,是为了这件事情!
只是不知道陛下今天是什么意思!
不由自主的,刘达便将头转向一旁,想要求助,却发现他想要求助之人,今日并没有上朝。
“怎么?不肯说?”见刘达迟迟没有开口,甚至还跪在那里张望了起来,萧君的语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
“回,回禀陛下,陈树,陈树他是臣的旧识!”刘达硬着头皮说道。
萧君点了点头,而后又问:“可是你指使陈树,蓄意谋杀巡察使?”
蓄意谋杀?
听到这四个字之后,刘达的呼吸都忍不住一滞,连忙摇头否认:“陛下明察,臣没有!臣并没有指使!”
刘达心中打定了主意,反正陈树已经死了,那么他只要咬定他没有指使,那就是死无对证,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如此‘冤枉’与他!”
闻言,萧君皱了皱眉头,语气又沉了一分:“刘爱卿,你可要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论处!”
刘达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心中虽然忐忑,但是现在眼下的情况,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回陛下的话,臣自然是不敢欺君的,还请陛下明察,不要相信了宵小之辈的谗言,冤枉了好人!”
萧君皱起了眉头,事实还真就如同刘达所说,要是他真的一口咬定,那还真就不好定罪!
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啊!
想到这,萧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就在这时候,秦钰开口了:“刘大人,你敢为你所说的话担保吗?”
说着,秦钰将目光投向了刘达,一双眼,锐利至极,就好想要将刘达看穿一般。
刘达看了一眼秦钰,便即收回了目光,又看向了萧君,却见萧君压根就没有看他的意思。
既然这样……
刘达再次深吸一口气:“不错,下官敢担保!”
“那这封信,刘大人应该不会不记得吧?”说着,秦钰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
看到这封信上的内容,刘达顿时呼吸一滞,心中已经将陈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大圈。
陈树是他的得力手下,每次做事,都会滴水不漏,刘达对其十分的放心,本以为这封信陈树会看过之后就销毁的,但是却不成想,陈树竟然将之留了下来。
刘达不知道的是,陈树心中也清楚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便想着要留下证据,关键的时候可以威胁一下刘达,让他保自己一命。
只不过,陈树想得有点多,得罪了萧辰,别说是刘达了,就算是皇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