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锋点了点头:“那就好。”
宿故抬头看了看四周,忧心的皱了皱眉头:“不过看这布块上面的痕迹,他们的衣服被撕破的应该不止这一点,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附近的,不如我们分头找找看吧?”
轻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点头同意了:“也好,那我们到时候在驿站会和。”
“好。”
和轻锋分开之后,宿故看着轻锋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唇,眼里划过一抹愧疚。
吟城。
宿故站在一个酒楼面前,看着酒楼上挂着的牌匾,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捏紧了拳头走了进去。
正拿着算盘站在柜后的女人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进来了,连忙大声问道:“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宿故走到柜前,淡淡的说道:“天子一号房,我要三两安神酒。”
女人的眼神微微变了变,看了眼四周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柳大人在第三层第三间房。”
“多谢。”宿故说完便转身往楼上走去。
女人看着宿故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这个人的身形……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她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宿故走到女人说的位置,看着门口的两个侍卫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
两个侍卫有些震惊的对视了一眼,连忙跪下行礼:“见过少主。”
宿故点了一下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在看账本的柳禾看到走进来的人,有些疑惑和警惕的皱了皱眉头:“你是谁?”
“是我。”宿故将斗笠拿了下来,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柳禾看着眼前的宿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慌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跪下:“属下拜见少主!”
宿故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点了一下头:“起来吧。”
柳禾起身,有些担忧的看着宿故:“少主,可是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少主自从之前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安玄山庄,也从来没有来找过自己,这次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应该不会突然过来的。
“无事,”宿故淡淡的说道,“只不过是在外面遇到了一个熟人,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过来问问你罢了。”
柳禾心里松了一口气,走到宿故旁边倒了一杯水:“不知少主说的熟人是谁?”
“花奴。”
听到这个名字的柳禾递茶杯的
手猛地一抖,茶水一半都撒在了宿故的手背上。
“少主!”
柳禾惊恐的放下杯子,连忙拿出手帕给宿故的手擦干净,随后跪下:“属下莽撞,还请少主降罚。”
宿故面无表情的看着柳禾跪在自己面前:“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禾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宿故,叹了一口气说道:“少主,此事庄主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再提起。”
“不许再提?”宿故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满是寒意,“柳禾,我记得我说过,你不是安玄山庄的人,你是我宿故的人。”
柳禾刚想逃避的低下头就被宿故捏住了下巴,宿故冷冷的问道:“是不是庄主威胁你了?”
柳禾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少主,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说,您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话,还是问庄主的比较好。”
宿故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柳禾:“我倒是没有想到,庄主居然能这么快就把你收买了。”
柳禾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不过也好,”宿故冷冷的看着柳禾的头顶,“既然你不想说的话,那从此我们便一刀两断吧。”
说完,宿故便拿起斗笠大步往
房间外面走去。
柳禾咬了咬牙,起身拉住了宿故的手:“好,我说。”
两人坐在凳子上,柳禾重新给宿故倒了一杯水,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当年的事情少主应该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六公子和锦安他们去了芸城,然后因为爱而不得便跳井了。”
宿故点了点头:“没错,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过我要问你的不是这件事情,是花奴。”
“花奴啊,”柳禾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当年六公子跳井的消息传回了山庄后,花奴便离开了山庄去了芸城,后来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是花奴传回来了一封求救的信,说是找到了六公子真正的死因,庄主便派人去了芸城,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庄主派过去的人都被花奴利用了,去绑了安王君不说,最后一个人也没有回来,然后……”
柳禾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宿故的眼睛,继续说道,“然后庄主派我暗中去调查这件事情,我才知道那些人全部都已经被花奴给杀害了,我回来把事情告诉了庄主,庄主大怒,将花奴逐出山庄之后,便再也没有
管过花奴的事情,还下了命令这件事情不能说出去,而江湖上也一直没有听到过花奴的事情,所以我们一直都当山庄从来都没有过花奴这个人。”
宿故点了点头,眼眸中的情绪有些让人捉摸不透:“那庄主有没有和秦夙有过什么联系?”
柳禾摇了摇头:“没有,庄主一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