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被子我们绫罗阁已经卖出大几十床,每一份我们都有记录,但是从未卖于这个女子。
在您来之前,我们店铺的管事为了解决此问题,详细的问她,花了多少银子在什么时间由谁亲自来买的,她是一句也说不出。
不仅说不出,还长时间在大堂胡搅蛮缠,声音吵的我们无法正常做生意。
三位官爷有所不知,我们绫罗阁卖出去的每一件物品,都会详细登记买者的信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主动联系买家询问使用情况。
要是使用过程中发现有什么问题,我们会第一时间上门处理。还有一点是方便个客人积分和送一些礼品。
铺头听到这里,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夫人小姐们。
那些客人自然都笑着点头:“是啊,这一点我们可以证明,都是有记录的。”
张星星用带笑的眼神,对着那些客人点头感谢。
对着铺头继续解释:“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她应该是在外面捡的或是偷盗的,然后,看见上面有我们绫罗阁的标志,心生恶意。
将被子里面的芯子全部换掉,用来讹钱,还要坏掉我们店铺的名声。
官爷,您要是不信的话,还请官爷亲自检查这被子缝制的针脚。
我们绫罗阁的产品,众所周知是质量好,连缝制被子的针脚,都用特定的密环形针,这样是为了里面的绒毛不能跑出来。
用的线是和被罩同样材质的蚕丝线,颜色虽然淡,也是和被罩同染的植物染线。”
张星星一席话,不像是解释,更像是做广告。
坐在沙发上喝茶吃瓜的夫人小姐们,听完张星星介绍商品的每一个细节,就更加喜欢绫罗阁的商品。
张星星对着铺头礼貌微笑,再次行礼。
“三位官爷,你们看看,这里坐着这么多客人来买东西,这耽误了客人的时间,我们也是焦急万分,还请大人帮忙上前检查清楚,好将此人带回去,将闹事的目的审问清楚才好。”
张星星说完就用手示意三人上前检查。
捕头听到张星星说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皱起眉头用手指着女人,并大声质问:“哼,人家问你什么时候买的,你就照实说。
不是你买的,那这被子就是你捡来的或者偷来的,故意来闹事是不是?将被子拿来检查。”
捕头说完就沉着脸上前去拿女人手中的被子。
女人就等着这一刻,立马变了脸色,哭着喊着快速跑到绫罗阁的门口大声叫喊。
“不得了了,绫罗阁的几个妖精,大白日就勾引官差,这是要坑死我们老百姓啊。
她店铺里的东西都有狐臭,不行你们大家快来看看啊,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今日来就是来讨要个说法,结果官差居然是和妖精们沆瀣一气。
坑人啊,本来想着给我儿子暖烘烘的过个冬,结果花了所有钱买了个这么骚味被子。
我只是让她们赔钱,结果,他们上来就要报官抓人。
没有王法啦,没有天理在啊!”
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妇人见人群多起来,立马爆出更大的瓜,声音也是越喊越大。
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小声议论:
“不会吧,咱们唐大人不是那种人。”
“哼,这家店铺我进去看过,里面东西贵的要死,反正我是舍不得买的。”
“哼,我就说这店铺里的女人,一个个穿金戴银的,原来是和官府的人,早就勾搭上了。”
那女人看到周围的风向变化,立马哭着叫喊:我都快冤死了,不就是看到唐家公子,老是往绫罗阁的后院跑么。
里面的都是姑娘,这唐家大公子如今已经是举人了,天天跑这绫罗阁里混,做生意的不像正经做生意的,科考的不像是正经科考的。
怪不得,这被子里也是狐臭味道。
铺头跑出来,这么一听,人都傻了。
凶狠的指着女人吼道:“喂,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妈的,居然敢当街诬陷议论县令的儿子,说的这些话简直是要把唐公子的名声毁掉啊。
三个人立马上去,将女人控制起来。
那女人说的话,引来更多的围观群众。
人群都炸开了。
“她说是哪家的唐公子?”
“中了举人的不就是唐县令的大公子么,是这次第二名。”
“天啊,居然天天往绫罗阁里跑。”
女人被两名衙役压着,“杀人啦,唐县令的公子要为了狐狸精杀老百姓啦,以后还要做官,简直是狗官啊。”
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两名衙役要将女人拖走。
铺头对着围观的老百姓道:“这个女人是个疯子,风言风语万不可当街造谣。”
王琪儿问道张星星:“她是故意的,后面肯定有人指使。”
姜月很是气愤:“嫂子,她就是故意要败坏我们名声。嫂子,现在怎么办?”
张星星冷眼看着门口闹的这一出。
立马叫来小菊:“你有轻功脚程快,将这里的事情告诉唐耀炳,叫他小心她继母的阴招。”
小菊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