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闭上眼,必须让人安静下来。
丢人一次不可笑,次次丢人才最可笑。
张星星故作轻松回应:“嗯。”
谢渊将书案旁边一盆冰,直接搬到里屋床头地上。
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等着张星星过来,爬床,睡到床的里面。
张星星收起手机,磨磨蹭蹭走到床边,然后在谢渊的炽热眼神下,撅着屁股爬到床里面。
躺好,躺平,眯眼不乱看,睡觉。
但是人的感觉是敏锐的,能清楚的知道,旁边的人也躺下来。
即使是有冰块,身上觉得还是燥热。
更何况是在没有空调的条件下,张星星睡觉还穿着长裤,实在是不习惯。
张星星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身为别人的娘子,自然是要行夫妻之事。
更何况是谢渊这样的极品,她不亏的。
奈何身体还小。
得悠着点!
张星星等着谢渊下一步的举动。
等了许久,张星星都没有等到谢渊有什么动作。
心不静,天气闷热,两个人的体温自然会更加热。
虽然安静,可又不安静。
空气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跃,跳的人发热。
张星星隐约感觉到脑门上有微微的汗,用手擦了擦。
“娘子,睡不着?”
擦着汗的张星星听到这么一句,原来,你让我早些休息,就真的是休息啊。
这么个大美人睡你旁边,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轰隆隆。
一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不会是不行吧。
张星星陡然睁大眼睛,想到这里,有些担心。
出现这样的念头,脑子里那些个画面感像海浪般打来。
抬头看看谢渊那里,别说一柱擎天,鬼影都啥也看不见。
谢渊明显感到身旁的人,呼吸急促,甚至还有迎上来的趋势。
谢渊:不行,她太小。
他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轻浮少年郎。
府里的婆子说过,小姑娘最好的生育年纪是20岁。
要是她现在要,怎么办?
拒绝她,会不会让她以为,我有别的心思。
“娘子?”
“啊?相公,我就是有些渴了。”张星星就这么说了一句。
谢渊立即起身,透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去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递到张星星面前,“娘子,是不是天热的睡不着?”
张星星接过杯子喝了一半的水:“嗯,是太闷了,我起来再放几盆冰吧。”
直接起身,进入空间直接到冰箱里把装饰用的最简单的木盆先拿出几个。
再把冰箱的冰块取出,床沿边冰块在开会,确实让屋里凉爽许多。
“相公,我再去浴房梳洗一下。”
身上出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哪怕再用水擦一下也好。
也好,去洗一下,洗完澡,就没什么想法了。
“那我陪你去。”
即使在家里,这大晚上的,谢渊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出去,再说他也得去冲个冷水澡。
两个人轮流进浴房里擦洗,这边的动静一点也没有瞒过王氏。
王氏隐约听着东厢房的动静,再看到两人一起第二次去浴房。
实在是太开心了,第二次了,呵呵。
她的大郎,就像谢天问一样厉害,他马上就有孙子可以抱了。
看见两人从浴房再回到东厢房的时候,她就想着明早上多做些好吃的给张星星,大郎也得多吃几个鸡蛋。
两人擦洗完回到屋里,顿时觉得屋里凉爽许多。
张星星躺在床上感叹着:“真是舒服啊,这个天没有冰真是不能活。”
谢渊看着床边一排子的冰块,心里想着以后多挣点家当,皇室的公主此时也没这个条件这么降暑的。
想到这丫头平日里,虽然身穿素色布裙,但是头上带的那颗小宝石,也许她有很多,只是不敢带吧。
要是身份够了,她想带多少都可以,他都会给她的。
张星星想到冰块在这时候的珍贵,就想到谢渊和马家的生意,她怕像盐那样受朝廷管控,不放心。
“咱们私下做冰块的生意真的没问题么?我是说,官府会不会不让我们做?”
谢渊没想到张星星突然这么问,但是很开心她能和他共商议家里的生意,她本就不是眼界浅的女子。
谢渊轻轻翻过身,对着张星星方向,准备耐心解释。
黑夜里,只听到某人口吻轻柔。
“宫里有专门的凌人负责冰库,腊八日御河起冰贮窖,通河运冰贮内窖,太液池起冰贮雪池冰窖,开门运之。
宫里的冰只能由皇上赏发,素来有‘分冰以授大夫’之说。”
张星星听不懂这秀才掉书袋子:“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只有官职到大夫才能有机会舔一口冰,只有到了三品以上才能有机会被赏到。
而富商家中地窖也会存冰,所以朝廷没有限制冰块的买卖,娘子放心。”
听到谢渊这么说,张星星就放心下来。
“那就好,那我们明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