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芝酒逃离组织前最先下手的对象就是酩悦……”
“不过这也对。”
贝尔摩德理解的笑笑:“酩悦的存在就相当于一双可以肆意玩弄数据网络的无形之手,弄死他以后,哪怕景芝酒自己没活成呢,那也不算亏本。”
“更何况事实是人家不光没亏本,后来还算计了朗姆。”
“反过来说,也幸好朗姆吸引了充足的火力,库克才能趁机收拾分心乏术的景芝酒。”
安室透确实很好奇:“所以最后景芝酒是死在库克手中了吗?”
“组织里都以为是这样。”贝尔摩德哼笑着捻灭烟头:“可事实只是予以重创。”
“当时那种情况,景芝酒已经身负重伤,就算不管他,那人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但再继续对峙下去的话,库克必定也会搭进去一条命……所以那位先生强制命令库克收手了。”
贝尔摩德此时顶着一张五官温柔舒心的面容,语调也十分轻柔,可就是和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场完全冲突矛盾。
她似乎对此无所觉察,又或许已经习以为常于这种割裂感。
意味莫名的感慨道:“谁也没想到景芝酒命那么硬,五年前竟然没有死在那栋炸塌了的废弃尾楼里,现如今人家还在警视厅里混得如鱼得水呢。”
安室透一路听到这里内心有着突如其来的强烈预感,紧绷得心脏怦怦直跳。
为了验证某个陡然跳进脑子里的猜想,也为了配合这场交换情报的问答戏码,他等到贝尔摩德不再继续言语以后,适时动了动嘴唇。
金发青年喉咙微紧,表面却一派云淡风轻:“喔?还敢出现在警视厅里,这么嚣张?”
他问:“景芝酒到底是谁?”
贝尔摩德打开车窗散去缭绕在鼻间的烟味,侧脸望向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
却又像是隔着血雨腥风的时空,再一次看见了那道冷静至极也出格至极的寒冽身影。
“就是如今的搜查一课课长哦,名字好像是叫——”
“木云和泉。”
安室透瞳孔骤然紧缩!
【啊啊啊感谢贝姐实锤!木云老师真的就是景芝酒!!!】
【好像一锤二鸟了,有关酩悦的能力描写我属实是有很强烈的既视感】
【家人们谁懂啊,我激动得像是一条躺在热油锅里上蹦下跳的鱼】
【这是什么亡夫回忆录呜呜呜】
【楼上不要乌鸦嘴!木云老师还活得好好的呢!“在警视厅里混得如鱼得水”呢~~~】
【那都是老师应得的!什么最年轻警视正的荣誉,我还觉得警察厅亏待老师了呢!!(嚎啕大哭.jpg)】
【为什么非要在我被景芝酒的丰功伟绩帅了一脸并且咧嘴痴汉笑的时候再突然塞我一嘴刀子!!】
【无所谓,老师是我的(墨镜笑.jpg)】
【楼上你摘了眼镜再说一遍】
【说就说!老师是(摘掉眼镜西湖的水.jpg)我的啊呜呜呜,我的老婆呜呜呜……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呜呜呜呜嗝!】
【(喝口水继续哭)怎么就独自吃了这么多苦啊——哇的一声哭出来(泪流成河.gif)】
【所以和警校组相识时他的身体情况才会那样差,所以至今他还是那么消瘦,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五年前被组织全员追杀至奄奄一息独自力竭倒在废弃楼房里,而后九死一生的从地狱里爬回来,历经多次手术养了一年多……】
【“他无数次沉溺于黑暗深处,无边无际无穷无尽,也曾抬手摸上自己胸膛,仔细感受着苍白皮肤下那颗微弱跳动着的心脏。
偶尔午夜梦回乍然惊醒——当日自己颓然倒在无人问津的废弃之地,一抬头便是冷心冷情的女人难得眼含杀机与愤怒,炽热的枪口烧灼着眉心。
他记得那时自己笑了起来,平静又坦然的对女人说:动手吧,你会给我陪葬。
不是挑衅也并非激将。他知道她会动手,他们毕竟是彼此相处了六年之久的最佳拍档。
啊,现在,他们是敌人了。”】
【“又或者说,他们本来就只是敌人。”】
【在?为什么这么好的文笔要用来捅我心脏!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刀子别停,都给我炫!我推测木云和泉当初是养伤到刚能下床,复健到刚可以自由活动,就立马申请要求复职工作了。】
【之后被上司连哄带劝送他到警校继续养病,顺带兼职老师,顺理成章结识了警校组,还意外蹚了次火海差点丧命】
【最后他如愿回到警察厅上班,为了掩人耳目和方便行事,还额外接了个搜查一课课长的职务,于是乎身兼两职忙到飞起】
【我还记得阵平酱抱怨说木云老师的课长办公室总是空着不见人影,现在想来,就是因为老师还要忙着处理公安那边的工作吧?】
【上次零零去警察厅找老师时刻画的那个场景,明显就是木云老师趴在办公桌上补眠以后刚睡醒的样子啊!他甚至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靠抽烟提神!完事还特意给零零泡了缓解疲劳的菊花茶!!】
【他自己要是用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