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
“咳咳。”杨昭英轻咳了两声,“表弟别误会在,我是来看你。”
“是吗?”太子显然不信,“我今日让三妹受气了,你们不生气?”
“生气啊!”杨昭时就实在多了,“表哥,你也知道三妹从小吃了很多苦,我们还说好了不让她受气的,你今天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她发火呢?”
被质问的太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此,杨昭时话就更多了。
旁听的杨昭英还一个劲的点头附和,这让太子越发不敢说话。
等他回到休息的屋子,只觉回荡的依旧是杨昭时的声音。
坐在灯下看书的崔幼黎笑了,“夫君这是怎么了?”
“你明知故问。”临时书房就在隔壁,她会听不见表哥和表弟对他“爱的教育”。
太子原以为伤害最大也就这样了,直到某天他和方元善下棋的时候才明白,最大的伤害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看着被杀的片甲不留的棋盘,太子嘴角抽了抽,“元善,你这是杀疯了吧?”
方元善轻笑一声,“是表哥承让了。”
太子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以前对我还是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