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功课了。”
瞧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太子不厚道的笑了。
崔幼黎摇头一笑,“你何故吓她。”
“幼黎不觉得有趣吗?”太子问。
崔幼黎抿唇而笑,点点头。
谁能想到,针灸那么厉害的月兰,却被一根绣花针给难住了。
后半夜,中年人去了阁楼。
他提着灯笼,顺着台阶一级一级的往下走。
等走到底部时,端坐在油灯下看书的男子抬起了头,“你又来做什么?”
“辉儿,爹求你了,将这俩人放了吧!”中年人指着角落里伤痕累累的俩人。
男子轻嗤了一声,“他们不知死活的闯进我的阁楼,还想要我放了他们,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中年人深深叹了口气,“你们不放人,商队的人就不肯离开。”
“不离开好啊,那就留下来陪我一起玩!”男子咧嘴一笑,眼中带着一股癫狂。
中年人看劝说无效,只能叹气,“那个,你、你……”
“你想问我何时沉睡,还是问那个窝囊废何时醒来?”男子眼中的癫狂越发浓郁,“爹,我才是您的儿子,那个窝囊废不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