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前敲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厮出来开了门,”一看后面跟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以为十六七岁的姑娘,这位姑娘倒是一脸和气,但她身后跟着的两位少年则一脸找麻烦的凶样,后面带着二十来个手持棍棒的小厮,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小厮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样的阵仗见过几次,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他认得顾府管家:“您怎么来了?”
顾管家开门见山:“找白南星,你去跟世子通报一下。”
小厮并没有马上去,而是堆起小脸问:“她们是什么人啊?咱世子爷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尤其是这种一看就是找麻烦的,我要是去通报,岂不是自己找打?
面对小厮询问的眼神,白南烟上前道:“我是白府大姑娘白南烟,赶快去通报。”
开门的小厮愣了愣,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就去报信了。
主院里,白南星正端坐在堂屋里抚琴,琴声悠远叮咚传出,令人沉醉。
她一袭红衣,额间挂着一枚眉心坠,妆容魅惑而妖艳,就连眼神也那么不安分。
偏偏顾北初就喜欢这样的白南星,比他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味
道。
她的神都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虽然是诓骗来的,但本人也不是草包,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她的琴棋书画虽然达不到精绝的水平,但对付欣赏水平一般的人来说不在话下。
顾北初衣衫半敞的歪坐在椅子上,一头墨发披散着身后,放荡不羁。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充满欣赏和玩味。
一曲弹奏完毕,他鼓起了掌。
“不愧是神都城第一才女,听得我的耳朵都酥了。”他朝白南星勾勾手,白南星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双素手在他脸上撩过,衣料顺带划过他的脸,他一下子就更心动了,将人抱在怀里,就亲了下去。
小厮在门外听不到动静,也不知道人在里面干什么,就低声道:“世子爷,白府的人来找夫人了,就在门外。”
屋子里的人忘情的沉浸在欢乐之中,根本就没听到门外小厮的话。
小厮无奈,提高声音又说了一边。
顾北初和白南星停下动作,朝门口看去,白南星极为不悦:“我不见。”
小厮并不把白南星的话放在心上,又问了一遍:“爷,见不见呢?他们带了好些人呢,气势汹汹的。”
顾北初一听来者不善
,就揽着白南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一脸不在乎的说道:“一个小小的白府,还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他们,不见!”
然后关上门,揽着白南星进了卧房。
小厮不客气的转述顾北初的话,然后就要关上门。
白子墨从白南烟身后出来,一脚就踹开了门:“今日,说什么我也要把人带回去,别以为你是国公府世子我就怕了你了,就算是抢我也要把人带走!”
白子墨一马当先,大手一挥:“给我往里冲,出了事我兜着!堂堂丞相府的嫡女,竟然给你当外室,真当我们白府没人了?”
白南烟虽然也觉得顾北初做的过分,当初她同意白南星嫁过来,是因为她以为顾北初用轿子将人抬到国公府去,闹了半天是给他但外室。
这就过分了,不把白府放在眼里,他们这些小辈都无所谓,丞相那张脸还要不要了?
“子墨,你别冲动。”白南烟劝说道,“虽然顾世子做的是不地道,但咱们还是有话好好说,先礼后兵。”
白子墨一听就更加气愤了:“姐,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不仅让二姐做外室,没名没分的,他理亏还
不见我们,欺人太甚!看我今日把他这里砸了!给我往里冲!”
白南烟一想也是,就不再阻拦,顾北初让白南星做妾就做妾吧,她名声已经烂透了,也做不了正妻,可做外室就太过分了,不把白府放在眼里,若是换成白胜,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
最过分的是白南星将母亲气的瘫痪在床,光这一点就够狠狠打一顿她的。
白子墨带人冲了进去,白子砚也跟着进去,兄弟二人年纪不大,气性却不小,带的人也多,顾北初这个外宅只有几个小厮和婢女,完全拦不住二十个人高马大的护院,被推搡倒地然后被一顿乱棍好打。
一时间院子里哀鸿遍野,惊动了屋里缠绵的二人。
白子墨一马当先踹开了屋门,从护院手里夺过棍棒就是一通乱砸,噼里啪啦一顿响声过后,屋里的家具还有茶盏摆件什么的就都碎的碎断的断,没有一件完好的了。
他砸,跟进来的护院也跟着一起砸,将主院里里外外砸了个稀巴烂。
白子墨带人冲进卧房,就看到两人慌乱的穿衣,他高高举起手里的棍棒,对着顾北初的腿就抡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
,顾北初的右腿就断成了两截。
“啊——”顾北初叫的惨绝人寰。
白南烟和白子砚冲进去,看到顾北初的右腿朝前折断,白南烟一阵头大,这回麻烦了。
白子墨不解恨,抡着棍棒还要打。
白南烟走过去,一把握住他手里的棍棒:“干什么!”
白子墨跟白南烟抢夺棍棒,还说道:“让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