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渃转头,就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几只兽。
“雌主!”
赤厌从厨房里跑出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关心道:“雌主,肚子还痛不痛?”
辛渃摇头:“不痛。”
其他几只端着东西出来放在院子桌上,淳息坐到辛渃旁边,端着一碗汤喂她:“雌主喝一点。”
等辛渃吃完饭后,苮恕给辛渃喂了一碗药,又给她治愈了一次:“雌主,还难不难受?”
辛渃摇头:“不难受。”
“嗯”苮恕抱过辛渃,带着她进屋:“我带雌主去换条新的。”
辛渃坐在苮恕怀里,见苮恕拿出来的裤子,又见苮恕伸手来脱她裤子,辛渃急忙拉住他的手。
绿色的眸子落到她的身上,带着独属于苮恕的温柔:“雌主,怎么了?不想穿这件,那我换一件。”
苮恕的确重新换了一件。
辛渃被这刺激得不轻,耳尖泛起红晕:“我自己来。”
她例假来了,这裤子做什么用,想想她都知道,就是让伴侣给自己换这东西,她脑子都要烧了。
“好。”苮恕也没有多说什么,将辛渃放在地上,将手中的裤子放在一边:“需要我,就唤我。”
“好”辛渃点头,见苮恕转头出了门,还关上了门。
辛渃看了看手中的裤子,面料轻薄柔软,是缪蓝织的鲛纱,中间部位有微微的厚度,里面应是加了棉。
这段时日,伏禹缝制的原来就是这个。
辛渃麻溜的将裤子换上,这裤子别说,真好用,柔软轻薄贴肤。
看向换下来沾了血的裤子,辛渃脑子一顿。
刚刚自己说要自己换的事情纯属多余,毕竟她早上来的例假,如今已经傍晚,这期间不知道被换了几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感觉有兽给自己换过裤子。
算了算了,自家伴侣,习惯就好。
苮恕感觉她换好,就打开门走回来单手将她抱怀里,又将她那条裤子拿起来,看着她开口道:“雌主今日都是我们八只轮流换的,雌主不用害羞,这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哦”
苮恕看她这副可爱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雌主真乖。”
辛渃:从哪看出来的。
赤厌迎过来,看着辛渃还有些苍白的雪白脸蛋,眉头紧皱,眼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心疼:“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辛渃摇头:“我现在很好。”
怕他担心,又笑着补充道:“真的。”
赤厌抬手揉了揉辛渃的脑袋,笑着应她:“嗯,雌主没有不舒服就好!”
赤厌看向苮恕:“把裤子给我吧。”
苮恕将辛渃的裤子放赤厌手中,赤厌拿着辛渃的裤子转身去洗了。
辛渃:“……”
看来她节操还是在的。
看到这场景,她还会有点点不好意思。
风释接过辛渃,抱着她走过去坐下,将她抱在怀里,抬手轻揉她的脑袋,与她温声说着话,格外温情。
辛渃看向一旁正在垂眸缝制裤子的伏禹,他面前放了一篮子白色棉团。
风释拿了一个过来,放辛渃手里:“棉棉果,像这样剥开,里面就是雪白的棉,最适合雌性发情期用。”
辛渃捏了捏,这棉真好。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几只兽转移到屋里。
苮恕端着药碗从外面走出来,看着正在榻上玩狼的辛渃:“雌主,喝药了。”
辛渃放开怀里的小月天狼,接过苮恕的药碗,一口喝尽。
苮恕接过药碗,捏了捏她的脸蛋,绿眸笑意莹莹:“乖。”
喝了药,又被治愈了一番,还有赤厌整晚给她暖肚子,辛渃一夜好眠。
就在她躺在院子里同煊芈懒洋洋晒太阳的时候,院墙外传来呼喊声。
风释起身,给辛渃拉了拉身上的兽皮毯:“我去看看。”
淳息走过来将一盘糕点一杯热哞哞兽奶放她旁边的桌上:“来,阿辛吃。”
淳息轻轻揉了揉辛渃脑袋,走到清玹旁边坐下,温柔的粉眸看着她。
仿佛看她吃东西,是多么有意思的事。
风释走回来,院里的兽都抬头看过去,躺在树上的赤厌翻身下来,向这边走过来:“外面的兽来干啥?吵吵嚷嚷的。”
风释平静道:“部落鹿枝生崽崽了。”
清玹放下茶杯,看向坐下的风释:“生崽崽跑来叫我们做什么?”
风释喝了一口茶:“鹿枝昨日与索图部落索拉起了口角,落到了河里,导致今日鹿枝生下的十只幼崽全死了。”
几只兽都震惊的看向风释。
赤厌奇怪道:“怎么就和雌性起冲突落到河里了,她那么多伴侣是摆设?再者说,兽人幼崽结实,别说落到河里,就是在河里泡一晚上都没事。”
风释平静道:“她那些伴侣昨日不知何故打起来,至今还伤重不起。”
赤厌嗤了一声,气得不轻:“自家伴侣怀着崽崽呢!就这还有心思打架!你再打架,起码得顾全自家雌主安危吧,脑子被哼哼兽吃了?一群傻狍子!怎么没打死算了!别害了人家好好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