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我与辛渃小雌性,谁更让大人快乐?”
“自然是我家雌主,她谁也比不了。”
“大人~”
蝙葛气得眼眶发红:“少祭司,您听听,他们上哪找的雌性,声音居然……居然这么像……像……首领,淳息大人真不是好东西,枉首领那么宠爱他。”
越发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煊芈抬步向木屋走去。
……
听到洪这般荒诞的话。
“荒唐。”
淳息罕见的发了脾气,捏着兽骨伞的手指泛白,粉眸染上愠色:“别说我有心爱的雌主,就是没有,我也断不可能,做这种事。”
“洪,我对你的帮助到此为止,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污了我家雌主分毫,哪怕是我。”
洪心下一个咯噔,这话早知就不该说,他都不知道,为啥要开口说这话。
他慌乱道歉:“洪说笑,大人原谅洪口不择言,雌性珍贵,怎么能够随意用来给咱们安抚 ,再者,首领那般美好,哪只兽舍得对不起她。”
“好自为之。”
淳息丢下这几个字,转身抬步离开,粉眸暗沉如夜。
洪看着撑伞穿过重重雨幕,渐行渐远的背影,眸色复杂难辨。
“大人,草药都装好了。”
洪没有转身,直到淳息背影彻底看不见,他才缓慢侧身,看着深不见底的丛林。
见他没反应,一只兽人走上前小心开口道:“大人不用在意,反正也不需要他们提供草药了,走了就走了,给他脸了,好心好意,还甩脸……呃……大…人,你你你……”
“嘭——”
兽人倒地,彻底咽气。
周围兽人看着洪还未放下的手,纷纷噤若寒蝉,低头安静做事。
洪收回手,将手放到伞外,任石头般的雨水落他手上,瞬间被腐蚀了一片。
一只兽人上前担忧道:“大人!您的手!”
洪收回手:“无事。”
兽人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声提醒了一句:“大人,草药装好了。”
洪静默良久,思绪纷杂。
他就要步你后尘了,我是不是错了。
兽人等了许久,忍不住催促道:“大人,咱们不走吗?巫医大人等着草药呢,晚了,首领那里不好交代。”
“走。”
洪丢下一个字,率先往前走去,旁边兽人夜间视力好,看到洪微红的眼角。
他眨了眨眼,甩了甩脑袋,定是许久没好好休息,花眼了。
洪大人,怎么会哭呢。
……
丛林木屋外。
煊芈撑伞坐在藤椅里,琥珀眸无温无澜的看着前方木屋。
木屋里一角,蝙葛趴在地板上往前艰难爬行,所过之处,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猩红着眼,粗喘着气,满眼惊恐的看着煊芈:“求少祭司……救救我…救救我,求……少祭司……救救蝙葛……”
煊芈伸手把玩着手中不知名的珠子,声线平静无温:“这就是你带本祭司找的淳息?”
蝙葛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流,他紧紧抠住地板,双手抠出血污都犹自不觉,他脑袋机械般摇成拨浪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假的淳息大人啊!我不知道是那颗破珠子弄出来骗兽的啊!”
“少祭司大人,我受不了了,救我出去!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救我出去啊——!求求……少祭司了……呜呜呜~我不要待在木屋~……救救我……”
煊芈将珠子丢到空中,一朵火莲将珠子吞噬燃烧殆尽。
他目光平静地转向蝙葛,那双极美的琥珀眸,好似万事万物都不能让其起半分涟漪:
“你明明很是喜欢,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要进去的,为什么要本祭司救?明明骗了本祭司,为什么要口不对心?”
“啊——!”蝙葛惨叫一声,哆嗦着往后退,感受到阻碍,又撑着无力的腿往前爬:“啊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骗少祭司啊啊啊——!”
煊芈轻笑一声,美得天地失色,仿若云开雨停,万物盛开。
他脸上笑意转瞬淡去,又恢复那副无波无澜,无悲无喜的模样:“本祭司信你,淳息呢?”
短短时间,蝙葛已经头脑不清醒,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沙哑嗓音喃喃:
“我不知道淳息大人在哪里…我不知道……不…不知道……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饶了我……求求…饶了我……呜呜呜呜我不……不行了……”
“……”
煊芈看了会蝙葛的精彩表演,转眸看向木屋中心的的‘淳息’和雌性:“不错,继续。”
“呜呜呜~救救我 ……救救我……我有崽崽了……我有…崽崽了,救救我……啊呜呜呜呜~,你们这样对待雌性…兽神会惩罚你们的………”
“啪~”雌性被一巴掌打歪了脸,嘴角挂着血迹,痛苦的呜咽出声——
“小贱雌,还没学乖?啊哭什么哭?给我吃下去。”
“呜呜呜呜~…我要少祭司……我要少祭司~……少祭司~”
“臭雌,给老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