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就不难受了,苮恕这就给雌主治。”
身后兽人贴近,花香袭满她全身,密不透风地包围着她,一呼一吸间,都是清香诱人地花香。
一时分不清热多一些,还是冷多一些,冷热交织。
白色花朵在两只兽间跳跃,落在她的白皙肌肤上,印出浅浅的红痕。
她控制不住向花香的来源贴近,更贴近……
此刻的她,好像置身无边无际的花海,鼻尖花香怡人。
风好像都在偏爱她,轻轻抚过她的每一寸雪白肌肤,花朵随风摇摆,轻轻拍打在她身上,好似在安抚她………………
耳侧喘息灼热,向来淡然地嗓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撩人至极的暗哑嗓音。
他的声音本就悦耳动听,如今染上别样情绪的嗓音更加诱惑。
“雌主,舒服了吗?”
“可要再加重…治愈力度。”
“……”
客厅里。
还有三只喝茶的兽。
雌性地娇吟哭泣顺着楼层墙壁传来。
混合着窗外的大雨声传进几只兽耳里,更添了几许旖旎,撩兽意味。
清玹喝了一口茶,笑道:“苮恕巫医,着实是让兽意外。”
“啧~”赤厌张扬眉眼染上了几许桀骜:“我就说他在憋个大的。”
“什么无欲无求!什么淡然如仙!你们听听辛渃声音,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兽弄出来的!”
缪蓝点头,清清冷冷道:“不过听起来,辛渃真的很快活。”
雌性娇吟哭泣声持续不断传来——
光听着声音,几只兽都觉得浑身燥热,兽血翻涌。
可想而知,此刻的仙恕……
辛渃向后仰地脖颈拉出极为诱人的弧度,雪白肌肤泛着蜜粉,晶莹的香汗顺着弧度滑落。
侧头的眼角微翘,眼尾泛着红晕,眼里晶莹泛滥,长睫受不住迅猛的疾风骤雨,在风雨中轻颤不停。
她的嗓音娇软甜腻,带着可怜娇泣和其他难言的意味,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苮……恕”
“苮、苮恕,呜呜呜~,我…我不…”
“雌主,唤苮恕什么?”
“苮、苮…恕”
“雌主,好好想想——”
“我、我想不了,呜~,苮、苮…恕,我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呜~”
“……不会死,我给雌主治愈。”
绿色能量包围两只兽,与粉色能量交织混合在一起。
白色花朵围着两只兽跳跃,给辛渃治愈全身酸痛。
“好些了吗雌主?……要不要再治愈一会。”
辛渃软软跌在床上,又被捞起来,她双手颤抖无力的撑在床上,仰脖轻呼气:
“好、好些了,苮、苮恕,我…”
“雌主该唤我什么?”
“巫、巫医?”
“不对,雌主再想想……”
“苮…恕…大…人,——!”
“雌主,再好好想想……”
“……阿、阿恕?”
“嗯,雌主真乖,再唤我一声,你从前最喜欢这般唤我。”
“阿…恕。”
“嗯,我爱…雌主。”
这声低不可闻,近乎呢喃,好似含在嘴里辗转无数遍,回味无数次后,方才珍而重之吐出的字眼。
带着沉重可至亘古的爱意。
可惜头脑混沌一片的辛渃,并没有听见,
唇还被堵住了……
辛渃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抬头,对上一双淡然中盈着情愫的绿眸。
浑身虽无半丝酸痛,但脑海记忆犹新。
她既羞恼又有些气急败坏。
心里骂骂咧咧。
眼前兽人就是彻头彻尾,表里不一的伪兽。
表面有多圣洁美好纯白,内里就有多么五彩斑斓,完全两个极端。
骚话连篇,不要脸的大臭兽。
苮恕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生动鲜活,情绪短短几秒内,几经变化的娇美脸蛋,不自觉轻笑出声。
辛渃恼怒:“你笑什么?没看到我在生气?”
苮恕脸上笑意收敛,绿眸柔意盈盈地看着她,好似真不知她在气什么,颇为认真地询问:
“雌主在气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自己说过什么,干过什么,不记得了?”
“嗯?干过什么,自然记忆犹新。”
“至于说过什么,说得挺多的,这得好好想想。”
“……是雌主口口声声叫我走,却又不让我走,我说雌主……在挽留我的话,还是……”苮恕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格外旖旎:
“我夸雌主,牡丹花……娇艳欲滴,香露诱兽——”
“你你——!”辛渃气急,上前捂住他的嘴,凶巴巴道:“苮恕!不许说!”
苮恕绿眸清澈,淡然平静地看着她,好像显得她思想格外龌龊:
“雌主的确一直在挽留我,缠住苮恕不放,舍不得苮恕离开,雌主也的确……”
辛渃以唇堵住喋喋不休,胡言乱语的嘴巴,终于消停了。
只是她……
良久后。